刘浚还在迟疑,到底该不该答应离石戒除“寒食散”的要求,但从离石非常肯定“寒食散”是毒瘾描述中,毒瘾的意思他还能听明白,而且他身上已经出小疮,虽然刚出现,但是一直困扰着他。
他非常害怕小疮变成大疮,甚至发生溃烂,他也听家族中有人提过南疆巫师的巫药服食秘法。
用活生生的小孩心脏合药当药引,用以续命,但他没有敢去这样去做,同时也阻止家族中人这样去做,服用巫药,以小孩子的心当药引,一旦此事被世人所知。
他们刘家的名声就算是完蛋了,刘家的污名就再也洗刷不掉了,为了家族的名誉,他宁可自杀,也不允许刘家其他人,干这种已经被世人唾弃之事。
最后他受不了毒瘾的折磨,才跑到白鹿书院讲学,期望董夫子的长寿气运能给他续几年命,同时让他没有“寒石散”可服。
才让上山半年,就因一场聚会、一次饮酒,又遇到了毒友,获得了几颗红色小药丸,结识了这位忘年交,而且直接说出寒食散是毒药,是能让人上瘾的毒药,……
正在刘浚回顾过往,展望未来时,离石与他已经接近皇城,离石并没有挤进人群,而是站在数万人群外,远远的看着。
只见一层一层的人把前方搭建的高台,围的严严实实,从他这里到高台上的春花,居然隔了快二里地的距离,要不是他的目力非常好,春花他都快看不清了。
即使是这样,离石也只能看清大概,脸部的神情已经看不清了,好在木台够高、够大、够结实。
春花穿了一身奢华的新式儒裙,上身是黑色束身绣衫,下半身是红色的襦裙,头戴大秦最流行的黑色小板冠帽。
而她的身后站了两个身材超高的红头发女侍卫,穿着男人样式的鳞甲,威风凛凛的护卫着春花,让春花显得更为英武。
远处看春花非常的漂亮,非常精神有气势,不知道是人漂亮,还是衣服漂亮?
她时而站起来,拿着精巧的铁皮大喇叭,冲着台下围观的佃农演讲。
向台下围观的永嘉城外的佃农宣读城主府的罪行,然后几名被五花大绑的城主府恶奴,被禁卫军押上高台,然后受害者被邀请到台上,向台下围观众人叙述自己苦难的经历。
而皇城根边堆放着已经被处决的尸体,最少有上百具,而且还在增高,围观人群每欢呼一次,就表明手上有人命的城主府恶奴,正在被押往皇城根下等待处决的命令。
最后春花宣布将恶奴当众枪毙处决,接着就是台下震天的欢呼声和大仇得报的感谢声。
望着陷入癫狂的人群,可以想象城主府桓仁,或者说桓氏到底有多么拉仇恨,台下这么多人这还只是其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城主府桓氏这么拉仇恨,若是持续三四天时间,等桓仁即将被公开处死的消息传扬开,那时才会是真正的人山人海。
看着这些像过年一样的佃农、小地主、商人,居然还有世家之人登台诉苦,这些人哪个手里没有人命,沾染人血?
难道世家之人不怕自投罗网吗?
离石打量这些人的衣着,不由低声自语:
看来,南朝汉人的服饰受到政治、经济、文化等因素的影响,呈现出多元化的特点,已经穿的不像秦汉或是魏晋时那样,完全的本土化几乎看不到胡虏服饰的影响,这就传说中的民族大融合?
从眼前围观的人群中就可以发现,南方汉人的部分服饰有了巨大的变化:
一是纶巾,是幅巾的一种,一般由丝带织成,为三国时期士人流行的服饰装扮。
幅巾束着发髻,即不戴冠帽,只以一块帛巾束首,很简便实用。
纶巾始于东汉后期,一直延续到魏晋,现在仍十分流行,原来的发簪不见了。
二是小冠,与汉代的巾帻略有不同,帻后加高,体积逐渐缩小至顶,时称“平上帻”或叫“小冠”。
小冠上下兼用,南北通行。
在这种冠帻上加以笼巾,即成“笼冠”,笼冠是魏晋时期的主要冠饰,男女皆用,保护发髻不乱,应该是汉人自己的进化成果。
三是白高帽,没有固定样式,或有卷荷,或有下裙,或有纱高屋,或有乌纱长耳,这更像是一种借鉴、一种融合。
四是突骑帽,如今的胡帽,垂裙覆带,盖索发之遗象,有点像东方不败戴的帽子。
五是汉族服饰,承袭秦汉遗制,主要有衫和袍。
衫和袍在样式上有明显的区别,按照汉代习俗,凡称为袍的,袖端应当收敛,并装有祛口,而衫子却不需施祛,袖口宽敞。
六是秦人服饰:主要是南朝大梁和北朝大秦接触越来越紧密,变化每天都在发生,只是北朝大秦毕竟丢失了部分汉族文化传承,在服饰变化上远远落后南朝,更像有文化的野蛮人。
而南朝的服饰种类就更加繁多,离石打算去皇宫里看看,看看时代变迁,顺便欣赏一下真正的古装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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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春花一副社会活动革命家的派头,离石不忍心打扰她的兴头,只要立场站的稳,离石不介意她彻底爆发女性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