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得到的回应是一样的。
“一群跳梁小丑,狺狺狂吠,你去了,他们就像狗一样趴着,但是,你越是理会,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言语被注视了,那么下次他们叫的更欢。”
这种东西是很难控制的,唯有做好自己,让和他们同样的人去反驳,不然以势压人,就会让他们更兴奋。
挥舞着自己的头颅,大声喊着,自己说得对,你看,我的头都被砍了。
朱祁钰说完,就把奏折放到了一边,这种人的存在也不一定是坏事。
兴安如同是完成任务一样,安静了下来,继续站在朱祁钰身旁,看圣人的茶水空了没。
太阳落下最后的余晖,黑夜降临。
朱祁钰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张开双臂,让躯干得到舒张。
下人送来了晚餐,朱祁钰吃完后,没有再继续看奏折。
劳逸结合,适当的活动有益健康。
现在是晚上,那么活动就是翻牌子了。
但是,现在圣人只有一个皇后和一个皇妃,笑死,根本不用翻。
朱祁钰直接来到后院属于杭惠茹的厢房。
房间的灯火亮着,以前这个时候,房内会传来朱见济玩耍的笑声,但现在静悄悄的。
孩子送去学校,住着宿舍,但这时代的女子,夜间娱乐基本上没有。
她们不能像男子一样出去喝花酒,只会在烛火下做着诸如刺绣这类的女红。
朱祁钰做出噤声的手势,所有婢女都闭口没有通报。
房门紧闭,烛光照出内里女子的剪影。
朱祁钰轻轻推了下门,想给杭惠茹一个惊喜。
只不过,这皇贵妃竟然锁门了。
这是在家里,防备着谁呢!
朱祁钰撇了撇嘴,随后抬手轻轻拍了几下。
“谁!”
房中,杭惠茹顿时警惕了起来。
夫君过来会有通报,这王府后院,除了夫君,也不会有其他人来,但她也没听到通报呀!
“朕!”
朱祁钰双手背在身后,沉声道。
嘎吱~
房门打开,杭惠茹一脸惊讶,道:“陛下…怎么没有通报?”
“好家伙,你莫不是防着我?”
朱祁钰挑眉,语气揶揄。
顿时,杭惠茹俏脸绯红,喃喃道:“谁让陛下一来就索取无度,妾身也要有心理准备。”
“桀桀桀,那你准备好了没有?”
朱祁钰一个苍蝇搓手,向着门内踏入一步,随后房门就被关上。
“陛下,还没洗…”
只听到一声轻呼,随后兴安就跟门神一样,只留下婢女,驱散了其他人。
凤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
谁将暖白玉,雕出软钩香。
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
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合装。
站在门外的兴安,眼观鼻鼻观心,垂首犹如进入假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