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人,却是管不了了。
张老实插话,其实,男人成家的,倒不一定愿意去青楼,很多去只是为了听曲观舞的。
丁轩看向七掌柜,对方也只是摇摇头,暂时没有更好的替代办法。
丁轩无法,也只能在茶馆里多些唱曲说书人,来分散某些人的那些雅趣。
至于黄家的赌坊,丁轩会亲自出马,让它赔的倒掉!
至于刘诉棍那些人,不搭理他们即可。
他们的大放厥词之言,不理会、不入耳。
而他们蛊惑人心的最重要的地方,是官府衙门,还有人群聚集之地的妖言惑众。
元庄所在,禁止其来,更禁其言。
计策一定,大伙儿就分散开来,紧锣密鼓的筹备行动去了。
丁轩带了些万元大钞和黄金,以及一些零钱铜板,晃悠悠的去了黄家赌坊。
这些年,丁轩备受云裳包裹小世界之煎熬。
虽然导致了他头疼恶心、睡眠困难等诸多病痛,但也极大的磨炼了他的精神和五感。
丁轩如今虽然身体内灵力全无,丹田里空空如也。
可他的神识,却异常的坚韧强大。
丁轩搞垮黄家赌坊的策略,就是要用自己的神识和五感,摸清赌坊骰盅的奥秘。
他要强记骰盅的各种不同声音,以声辩牌,降维打击,让赌坊直接输的掉底!
丁轩也没有打扮,就如今的本来面目,悠哉悠哉的进了赌坊。
他静站于摇骰子的桌旁,仔细聆听骰盅的各种声音,然后随便下几个铜板,或输或赢。
丁轩没有表现出来任何异常,赌坊的人,却紧张的不行。
这位元英先生,已经今非昔比,现在已经是万夫长级别了,妥妥的无极宗高层。
虽然他这个职位据说有点怪异,却也不能得罪。
何况,黄家和这位元英先生的元庄,可有点不对付。
这样的关系,实在不好拿捏。
不得已,赌坊的人,急忙找上面的大佬,请教怎么应付这位大神。
没过一会儿,小管和小尹联袂而来。
“那个元英,怎么样了?”
“他输了多少?”
“他赢了多少?”
小管和小尹的问话,大差不差,几乎一样。
赌坊管事的回复,那个元英还在赌桌上。
他玩的不大,三五个铜板的赌,最多不超一百文。
算下来,他赢的只占两成,输的则占了八成。
这么些局下来,输了差不多有三千文钱。
小管皱着眉头:
“他有这么无聊和闲心吗?
他图的什么?”
小尹却直接吩咐:
“咱们把告示牌换了,贵宾台,没把不得少于一百钱,上不封顶!看他能耗到几时?
另外,交代摇骰子的,不要客气,那个元英的钱,使尽坑。
他要是输的受不了了,自己就会走。”
小管质疑道:
“那个元英,不再尝试拉拢了吗?
还有,你随意更改赌坊的规矩,合适吗?”
小尹呵呵一笑:
“那有什么不合适的?
自打马君因为那个元英而死,我就对他恨之入骨了。
在赌场上能够让他输死最好!
我不像你,还幻想着靠自己半存的风骚之姿,妄图收买于他。”
小管闻听怒极:
“长舌妇,你不说话会死吗?
老娘怎么遇上你这个奇葩,还得跟你虚与委蛇十余年,硬撑在黄太身边,不得不和你打交道。”
小尹不屑嗤笑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黄琦死了,你想再寻个舔狗,跪在你的石榴裙下。
真不拿镜子照照,你以为自己还是十几岁的小仙女?
舔狗太多,让你认不清自己了?
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