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用凉了的茶碗,冰着自己的被打肿了的脸,
“沈逸澜什么都没有做,是兄弟我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抛开一切,单单说她这个人便是人中龙凤,人如若不是女儿身,能封侯拜相了,兄弟是被她的品望所吸引。”
这是中毒颇深,为了这个女人,命都可以不要。
倪川又叹了口气,“何以见得?”
说起沈逸澜的好,王鹏顿时眉开眼笑的,
“倪兄可知道,小弟为何信沈逸澜会捐出粮草,”
王鹏自问自答,
“倪兄也是冬天熬过来的,知道粮食的重要性,最近两个月的事,陛下曾经赏赐给她一处宅子,便是姚家别院的废宅,
修院子用的银子,可以买两处姚家别院,一直扔在那不闻不问。
她从幽州回去,第一件事便是修院子,工钱是管饱。
要知道一个泥瓦匠,一个月的工钱不够吃饭的,
由于人数众多,她将人分两班,以午膳为节点,这样每个人有两顿饭,剩下的半天可以春耕。
家里饭量大的解决的肚子问题,关键是几家贩运石料的,木料的都有生意做。
试问这天下有几人能做到......她做任何事一定有道理,所以小弟一直信她。”
王鹏说的慷慨激昂的,
“大灾当前,试问尊上都做了什么?”
说起粮草的事,倪川最有发言权,特别是进入冬季,军中老弱的饿死了不少。
朝廷的粮饷,到了军中,细水长流是不可能,可这肚皮吃二十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