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知道有一位老人有这样的想法,
那便是沈家祖君!
他不敢说,说了便是造反。
说了便是否定先皇,
站在不同的角度,对这一大义的诠释完全相反。
王鹏无话可说,顾梓霖替他说了,
“有人这么干过,人在富裕了之后想的就不是银子,而是自己想做的事情,无论赚不赚钱,这个人便是沈家爷爷
……接手沈家归了皇商的铺子,户部欠沈家的银子,这么些年便有几万两,还不算边关的粮草,哪一年的军需不往里搭银子。”
顾梓霖转头看向王鹏,
“试问绣衣使大人,这桩桩件件不是在为百姓谋福祉是什么?”
接下来的问话更让他哑口无言,
“为什么这样好的人家要流放,怀疑沈家和皇子勾连,拿不到证据,只几个跳梁小丑子虚乌有的栽赃,天上那位就信了,你们绣衣使办案这么厉害,怎么没见你们查?”
王鹏变成了哑巴,
绣衣使当然是查了,不然在义父的厅堂书格里,怎么会有沈家流放完整的卷宗,
陛下也是在沈逸澜找到新证据的时候问一问,抓了一些不相干的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也是为何,王鹏只是口头吓唬,并未拿沈家护院怎么样的原因,就像这次知道沈家商队伙同皇商走私白米,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给四王爷送的,便过得去。
皇命在身,他只是个渺小的绣衣使,武动不了乾坤。
顾梓霖的话让他的情绪一落千丈,本还有一点追求的他,感觉陷在沼泽里,越想出来陷的越深。
王鹏胸口发闷,好一会才缓上来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