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也没有多少时日,这以后过几天安生日子,压在心口的大石头总算是扔了出去,心中舒坦,
“小九,这银子太祖叔公再给你添两千两,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你院子完竣,这两千两算是给你暖房的礼钱。”
老人家说的凄凉,沈逸澜实在不好推辞,
赶紧站起来福身行礼,
“谢太祖叔公体恤,小九收下,太祖叔公身体硬朗,平日里打的八段锦依旧有模有样的,这次心病也解了,到了您享受的时候了,小九的院子落成,还要太祖叔公看着门楣上盖着的匾额的红布被撤下,亲手为小九启钥。”
太祖叔公笑得满脸的皱纹都开了。
“好好好,一把钥匙还是拿的动的,太祖叔公定好好的活着。”
一桌子其乐融融的。
这边吃得饱喝的足,顾老夫人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谢永安是个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人,不出沈逸澜所料,让某些人长记性,谢知县做到了极致。
顾老夫人和两个儿子儿媳,进了衙门在院子里站着等着知县大人回来。
谢永安下了官轿后,沉声道:
“西跨院靠里的牢房里先关着,有很多受老夫人辱骂的邻居,明日写状子上告,今晚先收押。”
他甩了一句,直接回了后院的住处。
顾老夫人追上去,“知县大人,他们都是小人,就该骂,告也是白告。”
她还要继续往前追,衙役拦住了她,
急得她大喊,“县太爷,我孙子是皇商大掌柜......”
话没说完,哪里还有谢知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