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曹温茂续道：“这个时候，军心涣散，哪还有心情打仗，十三爷便去紫蒙城的八王爷处求援，便再也没回来过，

末将只能借着芷柔郡主扶灵回京，得以脱险，幽州军一直追着打，

本来和倪将军配合打了一场打胜仗，后来他们堵在隘口，眼看全军覆没了，来了一股妖风，将咱们的旗帜吹断了，全军再次溃败，连倪将军都无法挽回。”

如今关于这股妖风的传闻，已经有无数个版本，

皆是道听途说，亲身经历的就算曹温茂一个人。

倪川在奏报中写到，是祝弘乾的人用弓箭射断了旗杆，并没有那么邪乎，都是老百姓传的。

皇帝追问道：“曹爱卿对妖风怎么看？”

“回陛下，事后末将在当地的老者打听过，这里春秋两季确实有沙尘天气，这样遮天蔽日的要几年一次，凑巧而已，咱们南军少见多怪。”

曹温茂知道皇帝爱听什么，总归是不想承认那句，天选之人。

“曹爱卿歇息去吧，想起什么来，告知王爱卿便可。”

皇帝对他这么客气，整得王振里外不是人，让严刑拷问的是他，如今面圣，左一个爱卿右一个爱卿的，听着让人很不舒服。

这也不能怪皇帝，如今真的是无人可用，虾兵蟹将也不能怠慢。

从芷柔郡主进来到带着沈逸澜出去，几个人没有再提她这个人。

曹温茂被带去察情司，接下来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