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后是一堆的舆图。
沈逸澜进来,福身行礼,“见过四哥。”
祝弘乾摆手让她过去坐。
“只咱们两个人,不用这么多的礼数。”
沈逸澜走过去,见小桌子上是她在津南三岔口酒肆里吃的一模一样。
抬头询问的看向祝弘乾,“这......”
祝弘乾声音如洪钟,“那家酒肆的橱子被四哥请了过来,澜儿吃个够。”
沈逸澜哪有心情吃饭,诚恳的眼神道:
“澜儿知道,祝弘懿为何去滨州,既然目的都是一样的,何必这么麻烦,只扣下澜儿一人便好。”
祝弘乾被拆穿,脸色冷下来。
虽一点没说错,也不愿意被当面说出来,毕竟是弟媳好说不好听。
“澜儿多虑了。”
“如若澜儿没猜错,按照四哥的意愿,滨州城里的劝降不会太顺利。”
沈逸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用眼神扯下他虚伪的外衣,
“四哥是想借着这个时候,说服澜儿留下来。”
进门不到一盏茶的时候,将他的心思扒个底掉。
祝弘乾也不藏着掖着了,和爽快的人谈事情,就是舒坦。
“继续做本王的从医官,和小十三可以每天在一起,这样澜儿难道也不愿意,陵州的人四哥来想办法,打过去早晚的事。”
沈逸澜双肘杵在小桌子上,白皙的小手,使劲的撮着脸想让自己清醒点。
再次抬头看向祝弘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