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将军,咱们都是各为其主,说不上谁跟谁有仇,想当初末将还帮着救郡主来着,您看在这件事的份上,饶了我吧。”
房鹏兴冷笑道:
“夏将军以为,你为何多活了几日,如若你什么都没做,已经和费景隆黄泉路上搭伴走了。”
“这......末将也是被逼无奈......”
夏壶说出的话比肾都虚,在老国丈的灵堂上,他恨不得杀了房鹏兴,
房鹏兴挥舞着长枪,连续的向他刺去,几个回合下来,夏壶被挑与马下。
照夜白围着夏壶转了一圈,长枪眨眼间到了胸口。
夏壶双眼一闭,只能等死。
半晌,应该有的疼痛感没有发生,他缓慢的睁开双眼,
只见房鹏兴的枪尖挑开他的腰带,挑着一方丝帕包着的小包出来。
夏壶的脸色比死人好不了多少,丝帕包里是郡主的发钗,包发钗的手帕是去郡主住的小书房顺的。
本来他还想趁着老国丈薨世,来个怜香惜玉。
没成想房鹏兴进城吊唁,将他们都轰了出去。
房鹏兴最在乎的是芷柔郡主,这时候看见发钗还好说,看见丝帕是万万不行,
夏壶想解释,已经说不出话来,他低头看向胸口。
那把老国丈的长枪,此时此刻正镶在他的胸口。
随着枪头拔出,一股鲜血喷了出来,他瞪大了双眼,逃出了幽州,逃出了隘口,没逃过他嗤之以鼻,嘲笑过无数次的房鹏兴。
房鹏兴将丝帕的小包放在怀里,
提枪往曹温茂的方向奔去。
曹温茂哪里还有迎战的心思,抓了一个士兵的后心向房鹏兴砸去,转身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