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因为粑粑萌居然当着她嘟面正大光明嘟捂着她嘟耳朵说悄悄话!
什么哇?
到底什么哇??
什么话她不能听哇???
团砸有丢丢生气,就这么气呼呼的瞪着圆溜溜的眼珠一个个的看这些个 “正大光明当着她嘟面儿说悄悄话”嘟这些人!
团砸晃着脑袋刚要不服嘟嘟嘟两声结果下一秒就感觉寄己高了一丢丢~
她往下一看,再往把她抱债怀里嘟怜惜锅锅身上一瞅。
少年温温柔柔的看着她,见她歪着头望过来眨眨眼也跟着歪了歪头。
“蘑菇王王好惹?”团砸呆呆的看着他下意识的问。
对此,少年温泽般的面上唇角笑意荡开:“好了。”
“哥哥”他顿了顿,换了个说法说:“蘑菇大王可以陪小蘑菇去找狗熊将军了哦。”
七十厘米的煤气罐罐瞬间乐的一下扑到他怀里,蹭来蹭去:“好哇好哇!窝萌现债就去!!”
对于裴怜惜身体的彻底康复对于众人来说绝对算个喜讯。
尤其是裴御之,虽然早就知道儿子没有什么大碍了,但当他真真正正的看着裴怜惜站起来后,心情复杂的眼尾甚至都有些红。
男人深吸了口气,攥着手,转头走了出去。
当天晚上他就高兴的直接拉着死对头开始喝起了酒来。
薄宴州本来就只是冷冷的坐在一旁看着他喝,后来看着看着心中想到自家闺女的考试成绩直接给愁的也端着酒杯喝了起来。
一杯一杯的灌下肚,两人喝的似乎都有些醉了。
裴御之至少高兴的喝了六瓶,晃着酒杯男人坠着泪痣的眼角泛红,满含涟漪的眸子里染上点点醉意。
身前黑色衬衫扣子开了两粒,昏暗的光线将他衬得一半明一半暗。
他有些眉眼涣散的比划着:“他当时就这么大...每天疼的躺在床上起都起不来,从十岁开始到十二...”
“两年多打了三百四十八针,手臂上全是针孔,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
薄宴州也有些醉,但更多的是愁:“我闺女数学考了十分!”
裴御之:“你个棒槌,你还给我送棺材老子当时真踏马想把你摁进去!”
薄宴州:“我闺女英语考了六分!!”
裴御之低了低头:“我见不得他受罪所以给他安排了安乐死...可我庆幸他这么坚强...”
时至今日...
他才发现...
对于生命和苦难...不妨勇敢些...
因为不走到最后...
你永远也不知道后面等待你的究竟是清晨的黎明还是夕阳下的黄昏...
或许到那时结局依旧无法改变,那就不妨坐下来看看暮色的夕阳...
那时的暮色夕阳、天边晚霞定会比以往更加绚丽万分...
因为那亦是自己努力过得证明啊...
另一边的薄宴州受尽打击:“我那小玩意是学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