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黄有善被聂文倩问得一时语塞，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

他眼珠一转，连忙说道：“二位贵客有所不知，这剑虽好，但因其剑上刻上的符文有些深奥，鲜有人参悟，所以这才一直遗留到这...”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就一定能保证我夫君能够参悟这剑上的符文吗？”聂文倩步步紧逼说道。

黄有善被聂文倩的气势逼得后退了一步，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这…… 我自然是不能保证。只是我观两位贵客气息沉稳，灵力醇厚，且在剑道上的造诣颇高，想必比其他人更有机会参悟这些符文。

再者说，这剑在我万剑阁中也存放了许久，一直无人能驾驭，我也想着与其让它继续蒙尘，不如寻一位有缘人将它带走，或许能发挥出它真正的价值。”

“所以你就把我们二人当成了冤大头？”聂文倩和许长生对视一眼后，开口说道。

“没有，绝对没有！二位贵客若是真不喜欢，那我再给二位介绍别的灵剑如何？”黄有善急忙摆手道，并且试图转移话题。

“这样吧黄掌柜，我看你这把剑都在摆在此地许久了，加上此剑确实与我有缘，不如十万灵石将之出售如何？”许长生眼中闪过亮光建议道。

黄有善一听，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他心中暗自盘算着。

这 “破妄” 剑在店里确实积压了上百年，一直无人问津，若能以十万灵石卖出，虽说利润少了些，但也能赚上不少，而且总比继续放在这里积灰强。

至于剑身上符文的价值，黄有善压根没考虑过。

他可不认为许长生能参悟这符文的奥秘，毕竟这几百年来还没人真的能参悟。

想到这里，黄有善咬了咬牙，说道：“二位贵客，十万灵石实在是有些低了，这样吧，十四万灵石，这已经是我能给出的最低价了，再低我可就亏大了。”

许长生微微皱眉，十四万灵石买这把剑还是有些昂贵。

他转头看向聂文倩，聂文倩微微点头，示意他可以再争取一下。

许长生深吸一口气，说道：“黄掌柜，我是真心喜欢这‘破妄’剑，可实在是囊中羞涩。十二万灵石，这已经是我能拿出的极限了，若是你愿意那便成交，否则我们也只能作罢，去看看别的灵剑了。”

黄有善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他皱着眉头，在原地来回踱步，心里不断权衡着利弊。

一方面，这 “破妄” 剑压在店里这么久，好不容易碰到个对它感兴趣的，若是就这么放走了，下次再想卖出去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可另一方面，十二万灵石比起他原本期望的价格确实少了两万，着实让他有些舍不得。

犹豫了好一会儿，黄有善才停下脚步，咬了咬牙说道：“哎，罢了罢了，看在贵客如此诚心想要，那我就再吃点亏，十二万灵石就十二万灵石吧，只当是交个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