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谁给他的命令,而且他把自己当什么了?当此次进攻南州的总指挥不成,还号令越州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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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赵甲心里有着些许的火气,他本来是不想撤军,但看着东部联军竟然说撤就撤,此时的赵甲,在犹豫再三后,也只能跟着被迫撤离休整。
毕竟,眼前的南州城,总兵力已经超过了他的越州水师,在凭借坚固的城防,光靠他越州水师,想要拿下南州城,基本不可能。
别说他了,哪怕是于魁的联军,失去了水师的帮助,也无法攻克南州城,可以说,这一战缺了谁都不行,是缺一不可。
于魁说撤就撤,让赵甲那叫一个火大,没办法他只能先暂时忍住这口气,等到全军休整,一定要找于魁算账。
随着水陆联军说撤就撤,城外驻扎的南州兵,并未有追击的意思,反而默默的看着联军后撤,一场随时要爆发的大战,就这样的短暂化解了。
城楼上的顾华,看着逐渐远去的水陆联军,特别是于魁的方向,目光闪动,轻喃道。
“呵呵,有点意思,这人倒是个不错的对手。”
水陆联军的后撤休整,基本很快退到合适的地方,双方之间距离不远,基本上都派出了兵士驻防,为的就是怕在休整期间,被偷袭。
为了尽可能不浪费实力,双方的联合扎寨这点意识还是有的。
就在赵甲的水师部队刚刚驻扎,赵甲带着他的人,从他的主船下来上岸,直奔于魁的中军大营。
虽然赵甲一句话不说,但谁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气冲冲。
赵甲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中军大营,大营外的兵士也没有拦他,赵甲冲了进去,二话不说直接开骂。
“姓于的,你什么意思!都到这个节骨眼了,你说撤就撤,你以为你是谁?你代表的又是谁!”
“你也是带兵打仗多年的老将领,难道不知道兵贵神速这个道理?真是好大的口气,大手一挥直接给了一日的时间,战场瞬息万变,这一日的时间,足够让对方翻盘了!”
“姓于的,平时你想出风头,我不说什么,让你出,但今日的撤军休整,可与我商量?要是因为此事,耽误了拿下南州,看你如何在殿下面前解释。”
“老子必要斩你!”
相比较赵甲的破口大骂,于魁却是相当的平静,漠然听着赵甲的发泄。
直到赵甲说完,于魁淡淡的声音响起。
“赵总长说完了吗?要是没说完,可以继续。”
“你!”赵甲一瞪,刚想继续发作。
但随着于魁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立马让赵甲愣住了。
“赵总长可认识这块牌子?看来是认识啊,那就不用本帅多解释了。”
“赵总长,这次负责攻打南州城,乃是由本帅全权负责,别说手下的东部联军,哪怕是你的越州水师,也得听从本帅的命令。”
“你可敢异议?”
回过神来的赵甲,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于魁手里的牌子,乃是越王苏康的王牌,代表着如王亲临。
能让苏康给于魁这块牌子,足以说明,于魁是负责南州之战的总指挥。
赵甲心里纵然不甘,也不得不低声承认,他实在想不到,他的王为何会对一个外人如此信任。
竟然连自己的王牌都交给他,难道此人就如此值得托付?
赵甲心里那叫一个不解,于魁对赵甲的情绪变化,相当满意。
他放下手中的王牌,轻声道,“赵总长,知道为什么越王会将这块牌子交给本帅?为的就是防止你上头,不顾一切的猛攻南州城,就是本帅在关键时刻,让你冷静冷静。”
“赵甲,你好歹也是水师的总长,难道一点都没发现顾华的不对吗?”
“南州兵论战力,和我们比多少是差一些,但不至于被打的如此不堪,别的不说,连几座重镇都守不住,最后都龟缩在南州城。”
“我军倘若真有这般强大的实力,还至于联手?越王不早就拿下南州了。”
“动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如果我们继续进攻,猛攻南州城,结果是什么?你想撤,还能撤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