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们都看向了魏夏博,以为他有什么想法,魏夏博说:“熊叔叔,他好像很少使用魔法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管他呢,爱用不用,我们自己记住自己的能力,将自己的武器高效使用不就得了。”马夏花说。
夏丽想了想魏夏博的话,又想了想自己为什么不经常使用钟表,得出一个结论来,所有人对自己能力的开发都不足百分百,最多百分之五十,要么是不经常使用,就忘记了,要么就是能用武力和智慧解决的事,武器不算什么,在这一刻夏丽觉得他们八个人是在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自信。
张夏安说:“我不管了,我是强大的肉盾,我无限回血,你们……你们就看好吧。”张夏安突然想证明一下自己,不管未来有多痛苦,还是有多难过,她倒要看一看极限在哪里。
大家都咬着牙齿看着张夏安,除了莫夏冰冰,她对于死这件事最有发言权,她可不想再一次经历了,于是说:“一切小心。”
五个人又合计了一番。
“一切小心。”大家都拿出手掌来,放在中心,彼此给彼此打气。
说十分钟就是十分钟,鼠兵把牢房打开,说:“出来吧。”
张夏安深呼吸了一口气,挺起胸膛,她要像一个战士一样战斗,她打头阵,紧接着是莫夏冰冰、马夏花、魏夏博,夏丽断后。
她们被带到祭祀坛上,大祭司说:“跪下。”
“我们宁死不跪。”张夏安硬气地说。
子鼠国王说:“不跪?无关于天意的事,可以选择不跪。”
“不跪意味着对天恩不敬。”大祭司说,“给我跪下,不跪下,给我将她们的双腿锯掉,看她们跪不跪。”
“大祭司,这是祭祀坛,要尊重天意。你看天上,没有预示,意味着跪与不跪都可以。临死之人,自然由着她们。”子鼠国王说。
大祭司抬头看向天空,天空在一瞬间刮起了一阵猛风,将祭祀台旁边的树都给吹断,“这是天意,她们必须跪,来鼠,将她们的双腿给我割了。”
“姐妹们,站起来,干它们。”时机已到,夏丽喊道。
那些拿着藤条,想要活生生勒断双腿的鼠兵来到五人面前,夏丽拿出钟表,不停地摇晃,那些鼠兵乖乖听从夏丽的指挥,它们用藤条将自己绑起来。
“放肆,都放肆,你们在违抗天意,来鼠,来鼠,给我将她们都杀了,杀了。”大祭司眼见场面控制不了,魏夏博使用毕生所见到的武器都画出来对付,莫夏冰冰在使用自己的“画地为牢,空灭散”,张夏安拉着莫夏冰冰的手,持续回血。
夏丽高喊着:“各位动物兄弟姐妹们,看到没有,什么天意,只是没有人战斗罢了,推翻大祭司的统治,推翻子鼠国王的统治,你们生而就是自由人,不要再接受它们的指挥了。站起来打。”
老鼠兵可不是明面上那么多,它们从地底里出来,拥向五人和大祭司。
经过动物时,有的胆怯,试图逃跑,却被一口一口吃掉,连骨头都不剩,而反抗的,打倒几个算几个。
可老鼠无穷无尽,打倒一个还有一群,打倒一群还有一个队伍。
有些动物甘愿被吃掉,有些动物继续反抗,接着被吃掉,有些动物抱怨那五人的冲动,后被吃掉。
这片山林喧哗、躁动,天又不仁,雨风袭来,为整场战斗雪上加霜。
但在祭祀坛上的子鼠国王却很享受这一刻,他露出奸佞的笑容,说:“乱,乱,乱,乱点好,都死了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