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抗日时期做过战地医生。”
“怪不得他很专业。”
接着,宁师傅上了手术台,他不知道,古怪爷医术再好,他这种多样性骨折还得手术处理。
露怡围绕父亲忙个不停,一直到宁师傅做完手术回到病房,在床上躺着,她才空闲点。这时,她又想起还没有向学校请假,立即用父亲的老式手机给学校打电话……电话还没拨出,班主任的电话先打过来了,问她今天为什么没来上课。露怡把情况说明后,顺便把假请了。
关了机,她把手机递回给父亲。宁师傅一接到手,手机又响了……
今天是星期六,宁师傅一看,是大儿子宁大笋打来的电话。宁大笋每个礼拜二和礼拜六都会打电话向父亲问安。
当他得知父亲受伤住进了医院,立马坐车从市里赶回荷花。一到医院,看到父亲的右腿打着石膏,整条腿被纱布缠得像个大白粽子,眼睛就潮红了……
露怡看见大哥来了,想起家里的兔子还没放食给它们,屋后的山羊跑远了没?还要看看那头放在后山的黄牛,挣脱了牛绳没有?她交代大哥,代她照顾父亲,她要回家一趟。
宁大笋看着妹妹离开的背影,心里生出酸楚,这么小的年纪,若在其他家,应该是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生活着,可是在宁家,却要像大人一样分担着家庭的重担。
大笋问父亲:“二笋没来吗?”
宁师傅说:“还没告诉他,他这几天都没有回家,也没有打电话回来,不知他在干什么?”
大笋立即打电话给弟弟,说:“爸受伤住在医院,你知不知道?”
二笋没有吃惊,没有询问父亲现在怎么样,只说:“我哪里知道?”
(下一节,如果一个男人强行窜入,人家肯定会惊叫起来,不是报警就是骂成疯子,他的脸皮也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