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狗剩步履匆匆地领着一大帮装备齐全,精神矍铄的治安员往这边走来。
不远处看到治安员的姜远,姜淮二人,先停住了脚步,远远的望着。
在看到身姿挺拔的江暮,父子二人同时松了好大一口气。
看样子江暮应该没有吃亏,还大获全胜了。
此时此刻,姜远与有荣焉,就说他们姜家的后生,都是人中龙凤。
看看四个人打了人家20多个人还稳稳的站在那里,不愧是大伯的孙子。
“爹,咱们还过去吗?”姜淮出言询问。
姜远摇了摇头,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便走。
“江暮自己就解决了,咱们还过去干嘛?
没看见治安员已经过去了吗?那些人翻不了什么水花了。
咱们过去啥忙也帮不上,万一在遇见了什么?从兰县调回到四九城的熟人,就不好了。
早知道江暮那个臭小子这么有实力,我就不跑这一趟了?
这一路紧赶慢赶的,可怜我一大把年纪了,奔波这一套,回去又得睡上几天才能把精神头养回来了。”
姜淮眼白一翻,开始了,开始了,又开始了,他爹的碎碎念又开始了。
他真是不明白了,爷爷那么严肃且惜字如金的人,怎么能生得出老爹这种话唠的孩子?
他也不是什么话多的人啊?
难不成他是隔辈传了。
姜淮叹息摇头,跟在姜远的身边走在折返回四九城的路上。
另一边,治安局二队的王队长领着一众治安员,飞快且有条不紊的将壮汉们从村民们的手中接过来。
王队长则是目光巡视一番,直接锁定了气质出众的江暮,抬脚走了过去。
“同志,这些人是你们打成这样子的吗?
你们是什么人?”
江暮点了点,应了一声。
“嗯,我们是受害人的朋友,从朋友那得知了受害人被抓起来虐打的消息,特意赶来救人的。”
王队长皱了皱眉,而后点头表示知晓,“那麻烦你们和我们回局了里解一下情况。”
“好,没问题”江暮面上带笑,很是从容。
得到回答的王队长,转身往大队长的身边走去。
“王家村的大队长王胜利同志是吧?”
大队长见了王队长,脸上的皮肉扯了扯。
“是我,王队长,是他们先一大早来到我们村里撒野,不讲理的殴打我们大队的队员。
我们是被迫拿着家伙反击的。”
王队长抬手打断了大队长的撇清式的发言叙述。
“王胜利同志,一切因果,咱们到了局里在详谈。
现在麻烦你嘱托好村民同志们,今日之事不要乱插,省的造成大面积的慌乱,影响不好。”
大队长知晓王队长现在都考量,是完全有理的。
毕竟如此恶劣的事情,传出去丢的只能是他们王家村的脸,还有整个大队的面子。
确实是影响很不好。
于是大队长拍着胸口保证道。
“王队长,你放心,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不会传出去。
我待会就去嘱咐队员们。
我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只通知了这么些人。
王家周围的村民们我也派人嘱咐过了,平常人去打听是绝对打听不出来的。”
除非有人拿着真真切切的钱财或者粮食,才有可能从穷怕了的村民们的嘴里得到一些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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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民以食为天,大队长心明明白白的。
要不然江暮四人也不会准确无误的找到后山悬崖。
肯定是四人拿钱从汪家邻居那里得到了具体的路线消息。
王队长听闻此言,点了点头,“嗯,王胜利同志,你嘱咐完村民同志们后,和我们一起到局里配合一下调查。
对了,被打的王家人若是神志清醒的人,也一起到局里吧。”
“这……”大队长面露为难之色,“可能不行。”
王队长一何询问:“嗯?怎么说?”
“王家人都被打晕过去了,刚刚被我们送到镇上医院去了。
现在不知道到没到,醒没醒呢?”
王队长沉默了,目光不由自主的撇下槐树下面一大片一大片的暗红血迹,还有个个身上带伤,面上带血的壮汉们。
深深的意识到了这件事情远比他们想象中的更严重。
恰逢此时,治安局一队的队长陈平带着人紧赶慢赶的赶来了。
来不及查看现场形势,脚步直奔王队长而来,语气急切道:
“王队,情况怎么样?”
王队长开口解释道:“受害者是一家人,已经得到了救援,刚不久被村民同志们送到镇上医院治疗了。
凶手一共有21人,目前已被擒伏。
是那边四位同志擒伏到,说是受害人的朋友,赶来救人的。”
陈平顺着王队长所指的方向望去,看到江暮,惊诧出声。
“江技术员?”
江暮意料之外的挑了挑眉,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疑问道:“你好,你认识我?”
陈平压下惊讶的情绪,颔首解释道:“嗯,之前到纺织厂找人时,见过江技术员一面。”
陈平嗓音顿了一下,接着对王队长和大队长道:“那咱们收拾收拾,返回局里吧。
这也不是个说法的地方。”
“好。”
“好好好。”
王队长和大队长同时出声应答。
所有治安员在总队长陈平的指挥下,一个接着一个的把准嫌疑人壮汉们押到治安局的专项专用的货车上。
江暮四人和大队长,还有王队长和陈平,王狗剩一起坐在一辆车了。
一路颠簸着回到了治安局。
一到治安局,陈平便按照规定,指挥着人将江暮四人和大队长相互分开做笔录。
“姓名,年龄,单位。”
“江暮,23,国营纺织厂总场。”
江暮身处于一间亮堂堂的笔室里,头顶是一盏泛着暖光的电灯泡。
周身是黑漆漆的墙壁,整间屋子就面前的栅栏隔断比较吸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