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道韵剧震,深空中,一片腐朽的宇宙当场爆开了,被他们随意一冲,就全面崩解。
他们身为真王,对于所谓的命运因果虽然无惧了,但也都在避讳,没有选择在有生灵的宇宙附近战斗。
这片区域,那些宇宙或者腐朽了,停止了扩张,内部无生灵,或者早就是残破不堪的废界。
“术法花开,三千界灭!”阳开口,话语寒气森森,整个人形态都有些不同了,宛若化成一株大道之树,三千朵花蕾绽放,极尽璀璨而升华!
一时间,他照耀永恒,破灭不朽,让附近那些死气沉沉的大宇宙,有相当一部分都爆开了,焚烧着,还有些在术法之光的激射下,被撕裂。
就更不要说首当其冲的王煊了,经受住了一位真王的恐怖术法,大道涟漪重重,一朵花就是一种道则波纹,重重叠叠,三千大道浪涛拍击而至,万物皆灭。
“病王也这么厉害,确实不凡!”王煊开口,给予其非常高的评价,且认真大战。
但是,真王阳非常不爱听,这他么是什么破评价?在那里提病字,他有伤在上,最不喜欢这种言词。
大道之树摇曳,三千道则轰鸣,无比恐怖,将附近的时空都破灭了。
纵然是王煊的面色都变了,快速对抗后,他又数次改变自身因果命运轨迹,不给其持续锁定与攻击的机会。
同时,他心头悸动,武正在催动真王级至强武器。那是一口方鼎,略显漆黑,竟是以莫名的石质炼制的,带给人无尽的压抑感。
它横击过来时,王煊挥动大巴掌,直接扇了上去,打的石鼎剧烈轰鸣,但是,来势不减,依旧砸过来了。
此鼎乃是昔日一位险些突破真王层面存在遗留下的,可惜,那个人如同历代最强真王般,失败了,身死道消。
王煊心惊,手掌发麻,这件武器确实很离谱,强大而坚硬。
武比他还吃惊,这个神秘真王没有伤病,就是任性,居然连续徒手扇过来几巴掌,换他自然不愿,怕旧伤复发。
此鼎有盖子,也就是鼏,哐当一声,开启的刹那,好将周围的腐朽宇宙全部吸收进去了。
“很厉害的武器!”王煊惊叹,他现在都舍弃兵器了,想不到有人炼制的真王武器,确实很超纲。
他刚刚踏足这个领域中,若是巩固下,积淀一段岁月,他依旧不怵王级器物,不需要任何武器。
王煊以大逍遥游,避开此鼎的吞噬,没有被收进去,任它瑞光亿万缕,扭曲未来的时空,都与他擦肩而过。
附近,大宇宙像是焚烧的画卷,在这里爆碎,沸腾,景象震动了远方的诸圣,可见三大真王的决战多么恐怖。
阳化作大道之树,摇动出去的道则更为恐怖了。
武催动方鼎,石质的材料远超平常所见到的各种超级违禁主材,打穿大宇宙,轻而易举。
王煊和他们两人激烈厮杀,大巴掌落在石鼎上,还有重重道则之光打在鼎身上,都没有将之击毁。它坚固的难以想象,鼎壁接引来大道之光,以此镇压对手时,无比霸道。
到了后来,王煊披头散发,迷雾激荡,身上都带血了,嘴角有殷红色的液体。
而两大真王也很不好受,想付出一定的代价,暂时提升道行,拿下此人。结果两人的旧伤略显加剧,有些问题,他们口鼻都在淌血,但依旧没有拿下这个神秘真王。
他们心头打鼓,这样的话问题就严重了,要出大事,难道真的要全力爆发?那样的话,旧伤会更为恶化,后果难料。
王煊盯着他们,擦去嘴角的血,精神十足,因为他看出来了,越是久战这两人越是被动,越是束手束脚。
阳都不再以大道之树的真形对敌了,重新化为人身。
武在催动方鼎时,节奏也变慢了。
王煊则是加紧猛攻,提升战力,动用各种妙法。
“流不尽的岁月时空,扬不尽的手中沙。”他高高在上,全身璀璨夺目,在调动全部的道韵,给真王放大招。
尤其是他的右手,从指缝间,向下流动晶莹的沙粒,每一颗都像是道的萌芽,雏形宇宙在诞生。
果然沙粒落下,锁定了阳,无论他消失在何处,沙粒都会落在他的身前,冲击向他。
身为真王,连他都动容了,心头悸动,因为,每一粒沙落下时,都带着一片宇宙时空的威能,变得浩瀚,沉重无边。
那一粒又一粒沙落下,如同一片又一片大宇宙碾压过来,事实上在每粒沙内部确实都有无尽星系在转动。
阳反击,每一次轰出去法印与道则时,都能击碎一些沙粒,犹若大宇宙在爆炸,可是后面还会有更多的沙粒洒落下来。
“噗!”阳大口咳血,那些沙粒从王煊的指端不断落下,竟压得阳胸口发闷,砸得他形神剧震,数次吐血。
王煊扬沙,这次右手中,直接落下一道沙瀑,无论阳怎么躲避,都难以逃开,半边身子被冲击,血肉模糊,真王骨头都当当作响。
噗的一声,阳的右手臂被那无尽沙粒冲击与碾压的破碎了!
另一边,武自然在相助,催动至强真王级武器,给王煊造成巨大的压力。
然而,王煊确实挡住了。
王煊的术法,冲出去成千上万道,直到最后,当对方再次祭鼎,想要将他收走,且以顶盖——鼏,直接镇杀时,他才突然发难。
他以自身最惊人的速度,在迷雾中一冲而过,强行摘走鼎盖,进行剥夺,而后,给封印在迷雾中的小船上。
小船,和他的精神愿景以及拓路等有关,是一个特殊的所在,外人难以登临上去,有意识之物被置于船上会半浑噩。
鼏,被隔绝在这里,被王煊剥夺半件真王器!
“伱……”武的面色变了,因为,不可剥夺的真王武器失去联系,居然召唤不回来了,这就离大谱了。
显然,他也意识到了,对方看起来在压着阳打,其实是幌子,真正想要夺他的真王武器。
下一刻,他拎住石鼎,直接用之劈砸王煊,而不是以元神催动武器,进行攻击,他怕莫名失去方鼎。
此时,王煊开始全力攻击阳了,真成为了他的目标。
他应付武,猛攻阳,两个病王不敢热血激昂地死磕,如同戴着镣铐在起舞,不能完全放开。
噗!
阳的半边身子破烂了,白骨森森,被王煊手中的沙淹没,一时间竟摆脱不开。
“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你们执意要与我为敌?那我还真想屠王试试看。”王煊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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