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吴茵也有其他想法,如果能将小王拉进家里的探险组织中,成为自己人,让他去教育一下另外那个无比恶劣的王煊,一定会很有看头。
毫无疑问,这一路上的交谈是融洽的,愉快的。
吴茵身段很正,婀娜挺秀,带着王煊参观了飞船,坐下来后,妙语如珠,相当的健谈,即便青木离开去陪老陈,只剩下她与王煊两人,也不见冷场。
王煊侧头看过去,她略着淡妆,面孔精致美丽,鼻梁高挺,红唇晶莹有光泽,声音柔和,思路相当的敏捷,性感又不失知性美。
他怀疑,换人了吧?大吴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妹妹,眼前的吴茵无论是气质还是待人接物等都不同了。
“人和人真的不一样,小王你很谦逊,明明很强,却这么低调,太难得了,不像是有些同龄人……”吴茵说到这里摇了摇头。
王煊一听,就知道她这是铺垫呢,不过她很懂得说话的技巧,这次也就稍微提及下,没有多说,估计以后再见面就会持续上眼药了。
他一阵腹诽,大吴你可真不厚道,该不会是想着,让我以后自己打我自己吧?!
葱岭虽远,但飞船速度极快,即便以低档前进,也很快就到了。
这是一片高原,平均海拔在四千五百米以上,很多大山都非常的壮阔,足有六千米以上。
葱岭,是古代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后世也被称作帕米尔高原。
海拔太高,尤其是深秋这个季节,整片高原上都呈灰褐色,草木早枯萎了,自然条件恶劣。
在一片开阔地上已经停了很多架飞船,而在一些山峰上更有小型战舰等,至于空中也有舰船,并不落下。
王煊意识到,各方来这里碰头都有准备,避免被人用大型战舰抄了后路等,彼此相互制衡。
另外,旧土有关部门也来了,不仅是为背书与震慑,还因为这次涉及刚出土的历史传说中的一件宝物。
吴茵轻语道:“随侯珠,这可不是那些虚无飘渺的器物,史书中都有记载,与和氏璧并列,是春秋战国时期最出名的两件宝贝之一。”
王煊自然也知道这次的争端,有人想带走随侯珠,自然也有人想拦阻,最后来葱岭碰头,看怎么解决。
老陈私下说过,这珠子是先秦方士杀龙所得,传说在上面刻上了密密麻麻的经文,是稀世神物。
不过他也不确定这次的随侯珠是真是假,毕竟历代不时出土,发现都是赝品。
吴茵身体带着淡淡的清香,与王煊站在一起,他们都早已经下了飞船,眺望远处成片的大山。
老陈下来后,顿时有一群人迎了上去,不管是对头也好,还是多年不见的老友,都对他十分重视,不敢太随意。
当然,这是大多数人,也有部分人反应冷淡,站在远处没有移动一下脚步。
“陈先生!”有人大声喊道,并在快速接近,听声音是个男子,身穿小型的拟人机甲,接近三米高,踩在地面时沉重有力,给人一定的压迫感。
“我是听着陈先生的故事长大的,很是钦佩,只是陈先生很多年未出手了,如今快六十岁了,还能出战吗?练旧术的人到了这个年岁已经开始走下坡路,血气渐渐干枯。为了安全起见,我觉得先由我试试陈老先生的身体状态吧,避免不久后真正下场时出意外,发生流血的悲剧。”
一刹那,整片开阔地都安静下来,不少人都没有想到,竟有人直接来了这么一出戏。
青木当时就怒了,这次的碰头会,果然有人带着满满的恶意而来。他们才下飞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机甲战士就来挑衅,给谁看呢?!
谁又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做无非就是故意恶心老陈,给练旧术的人添堵。
对方也知道,这很不高明,甚至有些下作,但还是这么安排了,简单而粗暴,就是针对老陈来的,是一种严重的挑衅。
而在青木看来,这也是对他师傅的羞辱,老陈那么大的名气,随便就有人这么出头瞎折腾,太过分了。
事实上,即便和老陈不对付、属于不同阵营的人,也有许多人不满,沉下了脸,觉得过了。
机甲、基因战体、新术这些阵营中,都有不少人出面,大声呵斥,觉得这样做太过了。
老陈摆手,让青木退后,直接向那里走去,也很直接,道:“行啊,你来试试我的状态。”
“好啊,为了尊老,我就不动用热武器了。”那个机甲战士锵的一声,抽出一柄近两米长的大剑,跑动起来,让地面都在颤动,逼近后,他猛力抡动手中的大剑,一道雪亮的寒光划过,像是闪电般刺目。
老陈起初没动,直到他临近后挥剑,才侧身闪开,并又极速突进,砰的一声,一巴掌拍击在这个机甲战士的胸膛上。
喀嚓!
可怕的声音响起,那台机甲电火花闪烁,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痕,然后竟砰的一声破碎了,散落一地。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混血男子从当中跌落出来,满嘴都是血沫子,砰的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这……”王煊瞠目结舌,有点不敢相信,老陈竟然徒手将机甲给打崩,实在远超他的预料!
现场寂静无声,许多人都瞳孔收缩!
“十年未出手,许多人都不记得我了。”老陈冷淡地开口,一头浓密的银色短发,并戴着同样银白的冰冷面具,他站在那里扫视四方,目光所致,许多人不敢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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