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荣心绪如一团乱麻,抬手扶额,转身走进堂屋坐下。
整个院子只剩女人怯弱无助地哭声。
不一会儿,副官带着府医回来。
傅文睿,“给她诊脉,我要知道她三个多月前,是否曾小产。”
傅府的府医医术也很精湛。
他立刻蹲下身给苏沫云诊脉。
苏沫云惊吓后缩,被一旁的副官牢牢摁住。
坐在堂屋里的傅盛荣,定睛屏息等待结果。
片刻后,府医抬起眼看向傅文睿,如实禀话:
“参谋,她确实曾小产。”
傅盛荣缓缓阖眼,瞬间如坠冰窖,手脚冰凉。
“...但不是三个多月,而是一个月前。”
傅文睿眉心微拧,目色瞬间清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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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确定?”
堂屋里的傅盛荣愣愣睁眼,下意识便站起身。
府医点头,一脸笃定,“脉象上看,是一个月前。”
屋内屋外一片寂静。
一个月前,苏沫云正失踪,她小产的那个孩子,来历就并不清明了。
总归不可能是秦震关的。
傅文睿眉心舒展,回头看向立在堂屋里的傅盛荣。
“阿姐?”
傅盛荣情绪浮动太大,一时没心思再想其他。
她快步走出堂屋,脚步不停步下了台阶。
“人我交给你了,随你处治,我不想再看到她。”
她步调走的飞快,话音落,人已经匆匆走出了院子,带着人离开了。
苏沫云几乎瞬间崩溃,立刻手脚并用地爬起身,想要趁其不备从院门逃出去。
然而傅文睿的副官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抓了回来。
“夫人!夫人您饶了我,您救救我!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苏沫云剧烈挣扎,大声哭叫,又转头朝傅文睿下跪磕头。
“参谋您高抬贵手!我给您磕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您别杀我......”
傅文睿睨着她卑微乞求的身影,语调波澜不惊地开口下令:
“吵死了,舌头割了。”
副官低头,“是!”
“不要~!放开我,啊,啊啊~,啊唔——!”
女人的哭求声撕心裂肺,最后断掉的尖叫声,哽的人心头一颤。
鲜血淋漓,一块红肉被随手丢在地上。
她捂着嘴颤抖倒地,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
府医不忍再看,偏过脸去紧紧闭上眼。
傅文睿冷眼瞧着,冰冷语声无动于衷地。
“烦死,别让她滚来滚去,手脚都砍了吧。”
府医听得头皮一麻,控制不住地手抖。
副官迟疑,“参谋,在这儿砍?”
“就在这儿砍,我要亲眼看着。”傅文睿眼皮都没动一下。
“是!”
副官再次低了低头,不说二话,直接朝门外的大兵招了下手。
惨无人道的一幕,就这样在傅文睿的院子里发生。
*
另一边,傅盛荣赶回帅府时,脸色依然冷绷。
她径直回到主院,掀帘子迈进门,便见秦震关正在屋子里,怀里还抱着她们的小儿子。
男人抬眼看过来,眉目温润浅含笑意。
“回来了?先头听见昭儿在哭,我过来看看。”
傅盛荣唇瓣紧抿,定定盯着他,半晌没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