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襄阳城的宽阔官道上,几匹战马悄然伫立。而在那更为遥远的天际,滚滚烟尘逐渐弥漫开来,仿佛是大军行进的征兆,

与此同时,襄水之上,悄然涌现了无数锦帆贼的身影,而马家的商船则则混杂其中,遍布于襄阳城外的水域,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只见中间那人轻轻夹动马腹,直向花轿冲去。

其余几人则各有动作:一人持弓而立,箭尖锐利,直指刘表;一人双手紧握双戟,目光如炬,虎视眈眈地盯着周围的几人;而另一人则发出响亮的呼哨声,召唤周围的锦帆贼迅速靠拢。

原来这几人不是别人,正是千里奔袭的刘瑁、黄忠、典韦、甘宁几人,而身后跟着的则是由甘宁统领的水嵬军和锦帆贼。

原来在刘瑁的安排地下,张羡出兵云梦泽,大军压境,直逼江陵,而刘瑁则带着锦帆贼以及水嵬军穿过云梦泽,沿江水直奔襄阳城。

在路过宜城时,更是将还未来得及走掉的马家族人重新送回云梦泽,去汇合张羡的部队,自己则领着黄忠、典韦、甘宁一路杀向襄阳城。

而后,便是开局那一幕了……

至于马家商队则是在刘瑁飞鸽传书后连夜安排护送还在襄阳城中的马家离开,此时的马玄已经逃离了襄阳城,混入了大军之中。

只见马儿轻动,转眼间便来到了花轿前,刘瑁轻轻地伸出一只手,一把拉住了正哭的梨花带雨的马思辰,将她轻轻带上马背,笑着道:“我说过的,你一封信,我就会来。”

“你好大的胆子,荆州也敢来!”

“哈哈哈,为了你,这个险我冒了!”

“你是谁!你可知这是死罪!”

蔡瑁一边将刘表护在身后,一边愤怒的指着刘瑁,大骂道。

“哈哈哈哈,刘荆州,你我是邻居,思辰是我女人,不能嫁给蔡家了,抱歉!改日刘瑁再来请罪!”

“你是刘瑁!益州牧刘瑁!”刘表闻言大惊,连忙向蔡府内躲去,生怕刘瑁取他性命,而这个时候典韦嘿嘿一笑道:“现在想躲是不是有点晚了?”

黄忠一箭出,直射刘表,二箭出,瞄准的不是别人,正是蔡瑁,三箭出对准的是那穿红戴绿的新郎官,蔡平。

“主公危险!”

蔡瑁连忙上前,一把将刘表摁在身下,而自己则连中两箭,不由发出一声闷哼。

而蔡平就没有这个好运了,他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根本来不及躲避,被黄忠一箭穿胸而过,顿时引起一阵混乱……

“平儿!”

典韦趁机一手轻捞,直接将中箭的蔡瑁掠起,随后众人扬长而去,上了锦帆贼的船只后,船队便径直往鱼复方向而去……

“啊呀呀!气死吾了!堂堂荆州,防卫形同虚设,竟被刘瑁这样闯了进来,还劫走了蔡瑁!给我追!他们跑不远!给吾把他们堵在夷陵!绝不准他们回到益州!”

“是!”

“大人!江陵急报!张羡领军沿云梦泽兵抵江陵城下,江陵告急!”

“这是刘瑁故意的!给我调兵!把他们都杀咯!”

“是!”

说实话,刘瑁此行本不该如此顺利,但是荆州军承平已久,张羡之前虽与刘表作对,但却从未兴过刀兵,名义上还是奉刘表为主。

此次为了马思辰,刘瑁掀起了张羡这张底牌,将刘表的南郡郡兵牢牢的定在了江陵,而自己则领精兵在锦衣卫内应的相助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入城,劫了人就跑。

说实话,他们若是再在襄阳城内逗留一会儿,仅仅襄阳城的三千卫兵就可以将刘瑁生擒,但是典韦劫走了蔡瑁,以至于荆州军投鼠忌器,竟真的被刘瑁逃离了襄阳城。

“你跑不回鱼复的!劫了我也没用,一旦荆州军全军出击的话,别说锦帆贼,就是你益州军也得饮恨在这荆州!”

蔡瑁双手被绑缚在船舱,却淡然说道。

刘瑁斜瞥了他一眼道:“眼睛、嘴巴都蒙上,不要打扰我和马小姐。”

“是!”

随后刘瑁拉着马思辰就来到了江面上。

马思辰一脸担忧的道:“我一个商贾之女,怎值得你亲身来救,你若是有什么意外,我又有何面目见你益州臣子。”

“放心吧,怎么逃离荆州,我们早有安排,你也以为我们会走鱼复?”刘瑁轻笑道。

“难道不是?”马思辰闻言大惊道。

“当然不是,往鱼复去的都是疑兵,这些船只会在夷陵等地经水道重新回到南郡,汇合张羡后回返长沙。”

“那我们?”

“我们,走南阳!”

“从南阳走汉中?这!”

“哈哈哈,谁说回益州只能走鱼复了?汉中郡也是我的啊……”

“我已经做好马家沦为蔡家附庸的准备了,结果你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