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么自寻羞辱,我偏偏不信这个邪。”
拓拔羽娴突然移形换位,已到司马阳面前,手中的黑蝎剑向司马阳脖子上架去。
忽然,拓拔羽娴只觉脖子上凉了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司马阳的四海八荒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拓拔羽娴直接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做到的,肯定是幻觉。”
拓拔羽娴一个优雅的闪身,脱离了与司马阳的接触,反手一剑,再次向司马阳脖子上落去。
拓拔羽娴又傻眼了。
司马阳四海八荒剑,再次架在她脖子上。
“司马阳,你,出剑速度怎么这么快了?”拓拔羽娴惊呼。
“我本是如此,以前不过是承让你罢了,服不?”
“我服屁啊。”拓拔羽娴身子闪了回去,双脚刚刚落稳,司马阳倏然而至,在拓拔羽娴肩膀上拍了掌。
拓拔羽娴再次退后,差些倒地。
抬起头,司马阳的长剑正中着她的眉心。
“你,”拓拔羽娴难掩眸子里的惊愕:“怎么进步这么快,跟着谁学的?”
“那你就别管了,你现在已经打不过我了,再问你,服不?”
拓拔羽娴自然不会说服。
“要杀要剐随便,我绝不说服。看来你有好的际遇,能在短短的三个月时间内变的如此强大,你,”
拓拔羽娴打量着司马阳,本身具有极强练武天赋的人,才能在短短三个月时间内脱胎换骨。
难道司马阳是?
“我什么?”见拓拔羽娴不语,司马阳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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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打不过你了,你想怎么着,抓住我,要挟我哥吗?”
“就凭本王现在的实力,对付你哥,还用用你要挟吗?”
司马阳将长剑收了回来:“你可以走了。”
“你要放了我?”拓拔羽娴问道,脸上满是不信之色。
“你可以走了,还有别的意思吗,我自然是要放了你。”
“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对我有情,我也不能对你无义。”
“我什么时候对你有情了,你不要瞎说。”拓拔羽娴急道。
司马阳淡淡笑了笑。
“昨夜,唐岭河畔,突然来了一支北凉骑兵,带头的是你吧。来的时候搞那么大的动静,生怕我不知道你来了似的。其实,你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间接给我传信,唐岭河对面有埋伏。但凭这点,我若杀你,或者俘虏你,我还是人吗?”
拓拔羽娴呵呵笑了笑。
“司马阳,你的想象力可真是天马行空,那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给你通风报信?”
“不管你承不承认,反正本王是那么认为的。”司马阳说,见面前有座平坦的石头,坐了上去。
回头,看向拓拔羽娴。
“夕阳如血泛金黄,晚照残红万霞光。如此美景,要不要坐下欣赏会?”
司马阳本意是开个玩笑,没想到,拓拔羽娴真的坐在了石头上。
“这很出我的预料。”司马阳笑道。
“我主要是跑累了,跑不动了,不然的话,我绝对不会坐下,更别说和你坐在一起了。”拓拔羽娴面无表情,说道。
司马阳淡淡笑了笑。
“拓拔羽娴,你要不是北凉公主就好了。”
拓拔羽娴直盯着司马阳:“为什么?”
“两国解不开的仇恨,会让你我在战场上兵戎相见,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但又是无法躲开的。”
拓拔羽娴抿了抿嘴巴:“你说的不错,我们还会在战场上相见的,到时候,你别再对我手下留情。”
“你也别怜悯本王。”司马阳说。
随后,空气中陷入了沉默。
比青山还要寂静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