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这里!”
上官润清的意识渐渐苏醒。
“我这是?嗯……”
“来个人搭把手。”
“快拉担架!”
……
“3!2!1!”
上官润清隐隐感觉到意识模糊。昏迷中想到了前任学生会会长。
那是上官润清刚步入团体赛文中等学院的时候。
由于表现良好、成绩优异,没过半个学期在老师和同学们的推荐下进入了学生会工作。
于是,每当上官润清经过镜子时,都会对着镜子看看自己胸前佩戴的学生会徽章,显得格外的自信。
那天,上官润清在学生会教室对着镜子痴迷于自己的造型。
一位高年级头戴高帽的眯眯眼又常摆出乐呵呵笑容的同学,趁着上官润清照镜子来到他身旁。
“同学,看来你十分的爱着这身穿搭呢!”
上官润清看向说话的人,同样身穿校服,同样,也佩戴学生会徽章。
那位同学喝掉手里的最后一口汽水,打了个饱嗝。
“初次见面,我是学生会的会长。你也可以叫我陶芸。”
“哦,你好会长,我只是个刚进入学生会的成员。”
陶芸打量着眼前学生会的新血液。
“你就是那个上官润清?”
“嗯。”
“看过你的资料,看来在学生和老师的口碑中很优秀。毕竟加入学生会光靠师生联名推荐的就是少数,基本都是靠会内的其他成员引荐,是什么水分我不说。好在有我这个头在,他们也只是干学生会最低层的工作。”
陶芸看着上官润清那懵懵懂懂的样子,就联想到自己初一时也是被前辈带到现在。
“润清同学,你应该对数学很精通吧?”
“啊,额,会些。”
“嗯,那你以后就跟在我身旁帮我算算数据吧。”
“啊?这不是交给学生会的会计做的吗?”
陶芸摇了摇头。
“学生会的前任会计刚毕业,正空缺着。”
这突如其来的升职,让上官润清受宠若惊。
这场邂逅,让双方渐渐更多的认识了对方,不在止于身份资料和同学之间的留言上。
而那短暂的春天过后,迎来的就是跳过夏秋令人寒碜的冬天。
“学生会”的谈判代表发送邮件到团体赛文中等学院的学生会邮箱里,这已经是“学生会”在同一年谈判代表的第二十七次邮件,但对于上官润清来说这是第一次接触这个只存在于报纸上的组织。
当时的谈判代表一般而言,都是“学生会”中的保守派,他们追求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维护学生的合法权益,毕竟这是“学生会”建立的初衷。
邮件上显示,谈判地点设在团体赛文中等学院门口的公园。则时间是同周的周六的下午10。
陶芸看完邮件后,表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即便如此也要单刀赴会。
上官润清不理解。
“会长的意思是?”
“周六那天你,跟我一起同行。”
“诶!?”
为此,上官润清在校期间观摩了许多国家外交官霸气回怼的视频。再加上自己准备了充足的资料,再加上自己的口才,说服对方不成问题。
虽然不知道“学生会”的目的是什么……
周六早上10点,团体赛文中等学院只派出陶芸和上官润清。
当然这些决定都是由陶芸一人决定,当时的学生会无大将可用,只能让初来乍到的上官润清会会他们。
陶芸和上官润清提前30分钟就在公园的石椅上等待。
陶芸来的路上顺手买瓶汽水,梯给上官润清时,上官润清接过手里,但内心一直害怕,毕竟看过关于他们的一些事,怕谈崩双方大开杀戒。
陶芸坐下来,拍打着他的肩膀,鼓励他。
“呼呼,别害怕。即使对方真的很可怕也要有敢于面对压力的勇气,这是人一生成长中必须面对的。他们也多半只是来谈判的,不是来约架的。”
上官润清点头示意,但颤抖的手和说不清的话还有不停在抖的腿,还是让人一眼就知道他内心中那股对“学生会”的阴影。
陶芸喝了口汽水,建议上官润清也喝口汽水。
上官润清照做,一口气喝了半瓶。
“喂,不用喝那么多的啊。”
喝完下肚,感觉到肚子的海洋在自己的肠胃里不断翻滚。胀气让他打了个很长很长的饱嗝。
“嗝~~~”
“舒服多了吧?”
“嗯,还行。”
“这样就好。”
随后,谈判代表来到公园会见了在此等候多时的学生会二人组。
“很荣幸再次见到贵校代表。”
陶芸不是特别想听这些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说辞。
“各位带着使命来跟我们谈判,还请开门见山,不必藏着掖着。”
“陶芸会长真是爽快,那我们就直说了。”
随后对方摆出了一份协议。
主要内容就是签订一份遵守“学生会”管理协议。上面的内容可以理解为签了协议,团体赛文中等学院将只是沦为学生的无法无天的场地,但管理机构要永远听命于你之上的“学生会”,哪怕你是学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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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对方敢开出这样的要求?原因就是。传说“学生会”的会长是位能力者,这份能力异于其他能力,似乎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存在。
陶芸不同。他从不畏惧力量上的差距。
同时他对“学生会”的观点也有所认可。只不过对他们那极其病态的规则万分不同意。
陶芸大致扫了一眼。
便对“学生会”的谈判代表说明。
“如果各位还是坚持原来的协议的话,那我想这谈判也无需进行。”
“这……未免不太合适吧。难道管辖的世界未尝不是学生梦中的天堂。”
陶芸反驳对方代表。
“请你搞清楚,学习跟享受是两个概念。”
见谈判无果,谈判代表只好带着消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