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两个褪色的灯笼,似乎还在诉说着曾经的喜庆。那扇半掩的木门,却透出一股凄凉与不安。
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贾氏那单薄的身影。
她站在床前,泪水模糊了双眼,却依旧掩盖不住那份深深的忧虑与无助。
见到二人的到来,贾氏忙躬身一揖。
贾氏不认识乘风,东义给进行了引荐。
乘风关切地询问:“情况如何?”
贾氏叹了口气:“相公现在还在昏迷之中,只怕是凶多吉少。”
乘风走到床头,不禁皱起了眉头,东波静静的躺在床上是一动不动。
他的脸上已是鼻青脸肿,眼角裂开,嘴角尚有血丝在缓缓的流出,仿佛是一尊破损的雕像。
“什么仇?什么怨?把人给打成了这样。”
乘风心中一紧,不禁握紧了拳头。
“这刀疤脸是什么来头?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民女,行凶作恶!”
东义叹了口气:“阿卫,你有所不知,自从你从军之后,镇上来了一个厉害人物太史慈。”
“这太史慈,原本是东莱黄县人,二十来岁,善于骑射,使得一手好箭法。因为在家里吃了官司,所以跑到咱们掖邑,这里有他的亲戚。”
“刀疤脸就是他的表姑哥,仗着太史慈的威名,他拉拢了几个地痞流氓,在镇上无恶不作,无所不为。镇上的人,都被他欺压怕了。”
“官府为什么不管?”乘风皱眉问道。
“官府也不敢管!”东义无奈地摇头。
“官服也不敢管?”乘风有些诧异:“官府为何不敢管?”
东义道:“这太史慈与那北海相孔融有交集,曾经救过孔融的命,所以县邑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还有这种事?”乘风恼怒:“这个泼皮为非作歹,为祸乡里,伤我兄弟,我定要会他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