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姑娘呀,自己的性命要紧!我与天公子都是医师,不说给人接过生吧,但也差不许多!在医师的眼里,没有什么男女之分!姑娘不要觉得男女有别,难为情面。重要的是,你是愿意让我师徒二人,谁来给你医治才好?”云中鹤在甲姑娘耳边小声地嘀咕道。
王子就在一旁,听的十分清楚!心里在想,真要是云中鹤与自己一般的年纪,就这撩妹的本领,自己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王子虽然听的清楚,但故意装作没有听到,嬉笑地与大家一起喝着酒,那满是没有偷听的样子。
甲姑娘偷偷的看了一眼王子,转过身来向云中鹤又道:“天公子与我年纪相仿,当然男女有别了,可老前辈您,小女我就是叫声爷爷,也不算过之!那就有劳前辈您了。”
这几句王子倒是听的清楚,也不知道是喝得多了几杯,还是哪根筋不对,突然回头对甲姑娘说道:“甲姑娘我行的!”
瞬间,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弄的甲姑娘满脸通红,不知道怎么才好。
云中鹤赶紧出来解围道:“是呀,天公子是老夫的师父,处理姑娘的这点小伤,那还能有什么问题。”
王子这才知道自己冒失了,马上顺着云中鹤的话道:“对喽,甲姑娘!我徒弟说的对。他的本事都是我教的,难道姑娘你还信不过我吗?”
宁文生可是看着王子长大的,心想,这小子真的是成人了,瞧他这副好色的样子,这真是到了发情的年纪了。
大家为了缓解尴尬,马上又叫嚷起来,玩起行酒令,划起了拳头,喝起了酒。
甲姑娘看着王子,心想这位公子是生的俊俏,不过那色眯眯的眼睛,却有些让人讨厌,那眼神看得自己有些发慌,心跳也在加快。可怎么也不能在众人面前推托了,不然让天公子如何下得了台面。
“天公子,那就有劳您了!”说着,甲姑娘一个跃身,飞到了楼上,随手推开了一扇房门,就等着王子进来为其治伤!这姿态十分的优雅好看,那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云中鹤这会才走到王子身边,脸对脸地小声道:“小祖宗,您会吗!你一定要处理干净,不然真的会加重伤势的!”
“您就放心吧,麻药我已经研制好了,消毒水我也带出来了。下毒,我不行,救人,你不行!”王子说话间,眼睛都未曾离开过甲姑娘的那个房间,好像魂都被她勾走了,用手将云中鹤的大脸一把抡开,也飞身上了二楼。
这时,云中鹤一脸的气愤,自言自语的道:“你小子都研究出来了,怎么还没有教我?”
王子进了房间,就立刻把房门关紧,突然,大家又一次安静了下来。全都一齐仰望着头,看着那扇房门发呆。似乎都在等着,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们再来说说这房内,甲姑娘将上衣脱下,上身只留下了一条白色的布兜兜。面容微红,格外的一番景色,这画面,刺激着王子的心肝脾胃肾,它们都在一起乱撞。
“天公子,可以开始了!就劳驾了!”说着甲姑娘闭上双眼,将一旁的衣物咬在自己口中,等待着那疼痛感的来临。
似乎没过多久,甲姑娘好像没感觉到有人碰到过自己。小会儿,就听到天公子在耳边说道:“姑娘可以睁开双眼了!已经处理完了,明日再换上一回药,三日后再换一回,七到十日就可完全部愈合了!”王子说着,收回自己行医用的布囊,将几样自制的药瓶放回囊中又道:“姑娘,若是这几日方便,在下可以留下来,帮姑娘换完第二次药,再赶路去也不迟!”
甲姑娘此时很是纳闷,伤口真的已经包扎好,可是自己怎么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难怪这位公子,敢称自己是那云中鹤的老师!
楼下仰头听声的这一群人,等二位出了房门,都没听到疼痛或其他想听到的声音。安静了这好一会,居然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见两人已经出来,这会儿,全都尴尬了起来!
王子见这些人还真是好这口,故意地咳嗽一声道:“大家接着喝酒吧!甲姑娘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
这会儿,所有人才重新的叫嚷起来,王子与甲姑娘互相看看对方,都有些憋不住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