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勒斯的午后,街道上人来人往,城市恢复了表面的平静。西撒、波鲁纳雷夫、乔鲁诺和布加拉提正在巡逻,确保最近摧毁暗影教会后城市的秩序没有被新的威胁破坏。
“自从暗影教会被摧毁后,那不勒斯似乎安静了不少。”乔鲁诺环顾四周,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
布加拉提点头:“是的,但这种安静有时也预示着新的风暴。我们必须保持警惕。”
波鲁纳雷夫大咧咧地挥舞着光剑:“放轻松!有什么风暴能难倒我们?只要我波鲁纳雷夫的剑在,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正当他得意之际,一个阴影从巷子里晃了出来。紧接着,一群衣衫褴褛但气势不凡的土匪出现在四人面前。他们穿着五花八门的衣服,显得既粗野又古怪。其中一个高瘦的男人站在队伍最前,咧嘴笑着说道:
“各位天庭警察,果然有缘千里来相会!今天我们来不是找麻烦,而是要给你们讲一个真正的大道理。”
波鲁纳雷夫听了这番话,忍不住哈哈大笑,双手叉腰说道:“你们这些家伙,什么大道理能从你们嘴里冒出来?怕不是歪理邪说吧?”
土匪头目却并未动怒,他神态自若,似乎胸有成竹。他摆摆手,示意手下不要轻举妄动,然后走到西撒面前,认真地说道:
“这可不是什么歪理邪说,而是真真正正的大道理。各位警察,想必你们靠的是武力、法律来维持秩序。但你们可曾想过,真正能征服人心的,不是武力,而是爱与宽容。”
“爱与宽容?”布加拉提微微皱眉,“这话听起来没错,但从你们这些抢劫为生的人嘴里说出来,未免太讽刺了吧。”
土匪头目坦然一笑:“我们确实是土匪,但请听我们讲完。我们曾经也试图用武力征服这座城市,但后来发现,暴力只会让人害怕,而不会让人信服。于是,我们决定改变,用我们的爱和宽容去感化百姓,真正地征服他们的心。”
乔鲁诺注视着土匪头目,若有所思地问道:“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还是以‘土匪’自称?”
头目耸了耸肩:“旧的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新的信仰和行为。我们用自己的方式帮助贫困的百姓,向他们传播我们的道理,让他们自愿接受我们的领导。”
波鲁纳雷夫忍不住再次大笑:“这可真是我听过最荒唐的‘大道理’了!你们这些土匪说要用爱和宽容感化人心,但实际上呢?你们难道不会趁机收‘保护费’,甚至打着帮人的幌子继续作恶?”
土匪头目摆摆手,认真地说道:“我们可没有收保护费。你若不信,可以随我们走一趟,看看我们如何用爱和宽容改变百姓的生活。”
“有趣。”西撒冷冷地注视着土匪,“但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们真的是为了帮助百姓,为什么还需要聚众成帮?为什么以如此高调的方式出现在我们面前?”
土匪头目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几分,他低声说道:“有些人只相信暴力,而不相信爱。我们的出现,是为了让天庭警察明白,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你们的正义未必适合每一个人。”
西撒目光一沉:“你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让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们遇到不愿接受你们‘爱与宽容’的人,你们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