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若悬河了大半日,最后说得元亓和两位管事都啧啧称奇,她才算“大功告成”,也不管是否能用。
元亓却是满脸惊奇:“亏王爷出身贵胄,不能经商,否则元家要多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了。”
贺喜亦是不知该说什么好:“这、这掐指一算,殿下必是将星临凡,所谓商场如战场,这不就跟打仗的兵法是一样的。”
段管事则忙不迭地都记录下来,准备回去之后,着手去办。
周敞一口气说下来,心中也小小得意了一把。
上辈子的书也不算白读,一来是现成的套路,二来原来就是消费者,很能从消费者的角度去重新诠释每一个点子背后的心理动因,因此可以说得头头是道。
一番商议下来,四人也都累了,又略吃了茶点,元亓又交代贺喜几件生意上的事情,就让二人离去。
二人离去之后,元亓仍小有兴奋:“王爷这些主意新颖独到,定能管用,跟王爷五五分,定然都能赚到。”
“我只是出了主意,什么也没干,五五开,太多了,肯定是不行的。”周敞一心爱钱自己也承认,但真到了对方给得如此爽快的时候,反而不能坦然接受。
“怎么会?”元亓出身商贾世家,真正做起生意来有些事情是自然而然就能想到的,“之后仰赖王爷的地方还多着呢,到时候王爷不要推脱才是。”
利益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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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说,周敞倒也点头,但还是觉得给得过多:“即便如此,也是太多,大不了你也只把我当个顾问,收个顾问的费用。”
周敞口沫横飞了半天,有些上头,一不小心又冒出新词。
“顾问?王爷说的是个官职吗?”元亓肯定没听过。
“啊,不,不是,是说把我当成钟先生那样就行。”周敞偷偷抹了一把汗。
元亓就笑:“王爷这样的幕僚我可养不起,不过意思是明白了。”
“呀……”周敞却又忽然想到一事,她不摸头还好,一摸脑袋才想起,“刚才,他们就这么看到我……我这幅样子?”
脸上的肿还没消尽,虽然已经不算是个“正经”猪头,但肯定还很难看。
倒是贺喜和段管事二人,从始至终,眼神中一点儿没流露出诧异或者意外等情绪,以至于周敞就忘记了“猪头”这回事儿。
元亓好笑,明显事先都已经嘱咐好了:“无碍的,王爷自己都忘记了,谁让还能当回事儿。”
周敞明白,元亓显然是事先就嘱咐好,也是那二人在商场多年,必定训练有素,断不会露出不该有的表情。
那么都怪她自己喽。
周敞很是懊恼。
元亓只好再哄:“王爷不必懊恼,今晚我让小厨房又多准备了几样小菜,就是为了庆祝王爷的病情大好,可愿赏光?”
事已至此,周敞还能说什么,只会愉快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