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那美咲听到这个问题,皱着眉愤怒的说道:“这全要怪昌代,我要是被捕的话,我的老公和公司全部都会被她抢走。”
说着还愤怒的看了德大寺昌代一眼,德大寺昌代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皱起了眉头。
加那美咲瞪过德大寺昌代后,继续说道:“但是,如果善则入狱就没有人和我抢了,我早就下定决心,在他出狱之前我会好好守住公司的。”
啊,这……
这是什么逆天发言呀!
青木松听到这话,人都傻了。
可偏偏还有中招的,此时此刻听到加那美咲这么说,加那善则十分动情的看着她深情的喊道:“美呋~”
一副“虽然被她陷害了,但却并不恨她”的姿态。
不愧是舔狗一号呀!
加那美咲见状心安了不少,露出一副悔恨不已的表情继续道:“在十年前一直没有发现他的尸体,我就整天的提心吊胆,担心天马没有死,其实我很清楚那首歌的意思。”
米歇尔·安格拉德这个时候看着加那美咲开口道:“你错了,其实杰拉尔并没有恨过你,也许他写那首歌的时候,他心中怨恨过你。但是他在每一次都唱这首歌后,都会小声的说一句法文。
而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他愿意弥补,当年你那颗受伤的灵魂。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想要将歌词稍作修改,就是这个原因。”
毛利兰这个时候也拿着歌谱说道:“没错,四种花,除了玫瑰没有变,剩下的三种,他换成了风信子、月桂树、橄榄树。”
加那美咲闻言一惊,抬头看向毛利兰。
毛利兰很是温柔的说道:“它们的花语是:悲伤、平静和荣耀。”
毛利小五郎闻言叹息道:“原来是这样呀,在天马先生心里,因为他,美咲夫人竟然成为一名杀人犯,所以感到自责。他就是为了想要赎罪,进一步的想要和加那音乐合作。
天马先生对美咲夫人早就不再有恨,甚至想将自己事业成功的快乐,都写进《红色炽爱梦幻曲》唱给你听吧。”
加那美咲闻言眼眶含泪,一副要哭不哭的感动、后悔摸样。
青木松看着加那美咲轻笑着说道:“美咲夫人你的演技真的很厉害,都到这种时候了,你已经杀害过人两次,我看善则先生依然对你如此情深,那你有对他那么深情吗?
你杀害天马先生、嫁祸善则先生,到底是为了自己的私欲,为了钱,还是为了家庭,你自己心里清楚。”
毛利兰原本还对杰拉尔·天马对加那美咲那么深情的感情感动,没想到下一秒就听到了青木松这样的话,忍不住问道:“青木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前面说过,善则先生是和美咲小姐交往了一年后才结婚的,而且结婚时间是那张照片的半个月前。
那么可以推断美咲夫人当时不但是脚踏两条船,而且将天马先生推下悬崖,杀人后没几天,就和善则先生结婚了。这样的心理素质,一般人可没有。
一般如果是冲动杀人,普通人少不了也要精神恍惚几天,可是我看,你们的结婚照片,美咲夫人可是笑得十分甜蜜。”
有些事情就是不能深究较真,不然真相会让人非常恐惧。
此时此刻加那善则和在场其他人的心里,就觉得一阵阴风吹过,整个人身子凉飕飕的。
青木松看着众人讽刺的说道:“所以,事情的本质就是美咲夫人嫌贫爱富。但没想到天马先生这个穷小子不愿意分手,要纠缠着你,阻碍了美咲夫人你嫁入富豪之家,享受荣华富贵。
所以你干脆就把他推都到海里去杀害,直接解决问题,这样日后也不会有人再来纠缠你,而且善则先生也不会知道你脚踏两条船的事。”
加那美咲闻言立马反驳道:“你胡说八道,我当时是冲动了,不是故意杀人的,我深爱着的人一直都是善则。”
说着加那美咲还深情款款的看向加那善则。
“你真的深爱善则先生吗?”青木松闻言轻笑出声来:“你如果深爱着他,又怎么会愿意让他成为杀人凶手?你完全可以再一次单独将天马先生约出去,杀害他,用不着诬陷到善则先生的头上。”
加那美咲闻言立马说道:“我说了,都是因为昌代,都是因为她。”
青木松闻言指着一旁的德大寺昌代说道:“你如果真深爱着善则先生,那么你会分辨不出来,德大寺小姐和善则先生真正的关系吗?”
加那美咲听到这话心里一慌,随后嘲讽的说道:“连警官都被她迷惑住了吗?要这样为她洗白。她就是仗着年轻漂亮身材好,勾引我老公的贱人!”
德大寺昌代闻言立马说道:“你才是贱人,你这个杀人凶手。”
听加那美咲这么说,加那善则也一脸复杂的看着加那美咲。
“美咲夫人,你难道没有发现嘛,德大寺小姐每次和善则先生说话,语气和表情都是冷嘲热讽的,很是有恃无恐。
甚至于在毛利侦探觉得善则先生是杀人凶手的时候,德大寺小姐更是幸灾乐祸,而且十分关注加那集团继承人的事。
在有你和秀树先生两位合法继承人的情况下,她这可不是一个还没上位,只是意图上位的第三者对另外一方该有的态度。”青木松说道。
加那善则明显是一个成功的上位者,这种人找小三,怎么可能会去找虐呀!肯定不会找那种类型的。
所以青木松判断德大寺昌代并不是加那善则的小三,不过至于两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青木松就不知道了。
看上去,倒是有点像加那善则有什么把柄被德大寺昌代抓到了。
加那美咲闻言一愣。
加那善则这个时候面色有些不好看的开口道:“昌代其实是我和秀树同父异母的妹妹。”
也就是因为如此,签约杰拉尔·天马这么重大的事情,加那善则才会让德大寺昌代知道。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加那秀树闻言大惊失色。
加那善则闻言苦笑道:“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事关父亲的名誉,我这个做儿子的,你让我怎么和你说这种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