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听到此处,面色顿时有些黯然,师兄却是狡黠一笑,继续道:“实力自然…也是不弱,不然怎能轻而易举就前来偷袭的两人生擒活捉?”
“师兄所言极是!我见那两人相貌凶恶不似凡辈,师兄可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
那吕童坐到此处可不是来听家常的,听到二人谈来谈去都是围绕着玉壶宗,自然有些坐不住身子,准备饮尽茶水抬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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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刚要站起身来却被最后这句话呛的一口茶水喷出三尺有余,心里暗骂这双臂二人到底怎么搞得,明明自己让他们前来解决吕纯这个杂役不要节外生枝,为何会得罪了玉壶宗长老?
感觉到玉壶宗二人看了过来,吕童也是反应颇快,咚咚的敲起了桌子嚷嚷起来:“小二!你家这酒为何如此寡淡,怎么好像掺了水似的?”
那小二正在打着呵欠,被这突然地一嗓子吓了一跳,连忙赔着笑脸凑了过来:“这位客官,瞧您这话说的,你喝的茶水可不就是水吗?”
这边的玉壶宗弟子见到原来是醉汉在撒酒疯,只是转过身来打量了一眼此人,便继续交谈起来,只见他师兄双眉紧锁,摇了摇头:“先不管此二人面相如何,看上去却十分陌生,咱们长老性格古怪,交际自然有限,我经常在他身边做事,从未见他接触过外人,此二人应该不是仇家!”
“那还真是奇怪,既然不是仇家,为何会无缘无故突然偷袭?还好长老他反应机敏先人一步发现异常,不然就凭咱们二人恐怕还真不是那两人的对手!”那师弟咋舌道,“也不知道长老这‘言真汤’需要炼制多久,我在这坐得腿都麻了!”
师兄闭眼沉默片刻,然后开口道:“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师弟还是耐心一些!咱们只要等到此服药熬好喂二人服下,想必一切就会水落石出!所以…在这之前,咱们还是谨遵长老吩咐,不要让任何‘风吹草动’打扰到长老。”
“唉…也只能如此了…”那师弟转头看了看对面客栈,索性单臂拄在了桌上休憩起来。
“师弟,你有注意到刚刚那边坐着的人是何时离去?”师兄转头一看,见到茶摊的角落处空空如也,也是蹙眉问道。
“那醉鬼?我没注意。”那师弟也没有察觉到角落那人何时消失不见,也是愣了一下,继续拄着下巴微眯起来…
这二人话音刚落,便见一道身影从茶摊后面一闪而过,沿着远处胡同的阴影处来到了大路对面,几个箭步便来到了客栈当中。
若是双臂死了也就算了,吕童听说双臂二人被人生擒,也是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就要逃遁而去,直到听到了后面的几句话才止住了身子。心想既然这长老还在熬什么能让人吐露真言的药剂,不如趁着这个空档将双臂带离,也好方便接下来的行动无虞。
吕童来到客栈当中,忽然发觉自己的黑色玉牌上面有了动静,也是急忙掏出一看,只见上面竟然再次亮起了两点微弱的气息,他顿觉之前气息所以消失是因为二人昏迷所致,也是匆忙按照气息的方向蹑手蹑脚寻去,径直来到了一间柴房之前。
他侧耳听了听,只听到里面窸窸窣窣,好似在有什么摩擦作响,他透过门缝一看,见到里面黑乎乎一片实在看不分明,也是将武器别在背后,然后小心翼翼拉开了房门。
房门刚一打开,他便见到几团黑影向着自己方向袭来,也是心头一惊侧身躲开,然后就听到一片吱吱乱响,只见几只老鼠从柴房当中跌跌撞撞逃窜出来,钻回了对面地下的石缝之中。
吕童愣了半晌才恢复过来,仗着胆子向柴房中走去,可他还没走几步却是脚下一滑,险些跌了一个跟头。他低头看去才发觉原来是粟米散落一地,应该是刚刚的那几只老鼠干的好事,也是心里暗暗咒骂了一通。
按照常理来说,这些被绑的人都应该被藏到柴垛后边,可吕童仔细翻找了一通却发觉此处空空如也,也是一头雾水,心想这玉牌上面的气息明明存在,难道这二人已经被那玉壶宗长老就地活埋了不成?
想到此处,他便弯起手指在地面上咚咚敲了几下。果然,就在自己的信号传出片刻,他便听到了同样的咚咚声传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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