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宜,“帮急不帮穷。每次他们缺钱了都找你要,真是把你快当成提款机了!”
陈素柔挽住她,“怎么跟吃枪药了一样?裴厌呢?”
“...洗手间”
“别操心妈的事儿了。”陈素柔凑近温宜,“你生日过完没几天,就该跟裴厌订婚了。”
“嗯。”
陈素柔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季家老爷子的话你刚才也听见了。温氏现在的生意虽然不小,可还是入不了那些人的眼。”
“他们骨子里都透着傲慢劲儿,瞧不起你爸这种白手起家的。”
“我知道...”
“咱们母女俩想要真的翻身,还是得靠你嫁给裴厌。”
温宜微微颔首。
陈素柔轻轻拍着她的手叮嘱,“妈是觉得...订婚前,你得赶紧把人给抓牢喽。”
...
季晟羡一觉睡醒,枕边已经空荡荡了。
只有空气里弥漫的甜腥味,还有背上密麻的抓痕,提醒着他昨晚的疯狂。
他撸了把头发,手臂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目光在房间环顾了一圈儿。
昨晚被他撕坏的粉色小裙子,还有高跟鞋统统消失不见。
要不是身上被她烙下清楚的痕迹,季晟羡还真觉得耳边娇气的嘤嘤是场梦。
说他活差的人是她。
哭得发颤的人也是她。
季晟羡没忍住,扯动了唇角。
他抬起脖子活动了三两下,视线定格在床头柜上一沓子的红色钞票。
钞票旁边,还贴着一张便利贴。
便利贴上的字,好像还是用口红写的:
哥哥昨晚辛苦啦!人家小裙裙被扯坏了,走的时候拿了件哥哥的衬衫~
落款是一个粉红色的小爱心,看着就很甜。
所以。
那一沓子钞票是借衬衣的钱?
还是...
嫖资?
季晟羡丝毫没有被粉色小爱心击中心脏的感觉。
他现在是真的很想把人给抓回来,摁在床上打肿她的小屁股!
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振动响起。
季晟羡接起来,烦躁“喂”了声。
电话里传出男人的轻笑调侃,“一大早这么暴躁,欲求不满么这是?”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连丞,“昨晚你人去哪儿了?我下了手术赶到季家老宅,你不在,裴厌也不在。”
季晟羡张嘴就来,“我忙。”
“你得了!”连丞打断他,直入正题,“昨晚温宜跟我聊起她下周生日的事情,她想在你们家的海滨酒店搞个派对。”
“行啊。”
“听她的意思,应该是要在生日上给裴厌准备份惊喜。”
“只要不是让我把裴厌绑着放她床上,其他的我都能配合。”季晟羡顿了一下,又很认真的问连丞,“你觉得...真要绑个人在床上的话,什么绳子结实还不疼。”
连丞感觉自己幻听了,“你刚才在说什么?”
季晟羡闷了会儿,“没什么...心烦,挂了!”
连丞,“从医学角度上分析,男人早上都会有一些起床气。”
季晟羡,“等你以后也被人嫖了,就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
连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