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母女这会儿被堵住嘴,压在公堂上,自然是由魏青宁来说具体事情的经过。
“大人,此二人谎称是楚寒舟夫子的亲戚,说是和他闹了矛盾,一时没有地方去。”魏青宁顿了顿继续往下说,“我恰好见过那位夫子几次,便暂时收留了她们。
原想着也算是与楚夫子结一番善缘,谁知今早才知道她们是假冒的,所以特意把她们送官。”
李家母女一听这话,立马疯狂摇头。
赵大人示意边上的衙役把布头从二人嘴里取出。
“大人,愿望啊!我没有骗人,我真是楚寒舟的生母。”李悦儿这会儿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因为欺诈、行骗乃是重罪。
太祖皇帝落草为寇之前原就是个普通的农人,后来被一个骗子骗得倾家荡产,没有办法只好做了土匪。
那时又逢乱世,时势造英雄,此后太祖皇帝登基后,就把欺诈、行骗之类的定为了恶性犯罪。
这样的罪名一旦成立,不管是骗了多少,那可是先打二十大板惩戒棒的。
所以李悦儿一听,魏青宁上来就告自己行骗,她这般着急。
她已经年过四十,而母亲也已经快六十了,这二十大板下去,自己会怎么样不好说,但是母亲很可能就没命了。
最要命的是,为了“让骗子意识到错误”,这二十“惩戒棒”是需要脱了裤子打的。
有些人,伤可能不致命,但是大庭广众之下的脱裤耻辱,足以让任何人都抬不起头来。
李母当然也是知道这一点了,她辩解的话,虽然比李悦儿慢了一会儿:“大人,明鉴啊!我们真的是楚寒舟的亲人,我是他外婆,我女儿是他的母亲。”
赵大人微微皱眉,然后对身边的衙役吩咐道:“去青枫书院把楚夫子请过来,让他来认认人。”
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叮嘱道:“如果楚夫子在上课,就等等他,还有请人的时候,一定要客气一些。”
“是,大人。”衙役领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