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诚业被这眼神看得回了神,他深吸一口道:“劳烦时月姑姑跑这一趟了,我会尽快查清楚的。”
时月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又扎了他一记“回马枪”:“国公爷此事现在只怕已经到了御前,您还是早些进宫料理才好,
我也就不多留了,毕竟边上的苏府还是要知会一声的。”
心里“咯噔”一声, 殷诚业很想把时月拦下了,但是这天下哪里有不透风的墙,按下了这一遭,后面的还有无数次。
殷夫人最见不到丈夫和时月打哑谜。
当年便是如此,但是又不能在时月面前明说,好不容易等人离开了,她刚想开口询问,却冷不丁地对上殷诚业暴怒的眼神。
身体瑟缩了一下,习惯性地又戴上了“可怜兮兮”的面具。
只是这招数倒退几十年或许真的有用,但是如今美人迟暮,年老色衰,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效用。
小事上,殷诚业或许还会看在多年夫妻情分上让上一让,但是今天这事情,说什么也不会放纵的了。
“采薇现在在何处?”殷诚业沉着脸问道,“今日她可有外出?”
“咱们的女儿,夫君还不了解吗?”殷夫人虽然不知道丈夫为什么有此一问,但是开始习惯性地说道,“最是大家闺秀的典范,除了各府的宴请,她几乎不出门。”
不出门?呵!这会儿都差点让人抓奸在床了?
想到时月刚刚说的那些话,殷诚业心里就很不痛快。
对方那意思是:这幸亏是包间里没有床,但凡有张床的话,就是另外的光景了。
“把她给我叫过来。”殷诚业这话不是对着妻子说的,而是对等在门外的管家说的。
管家虽然从一开始就站在门外,但是刚刚时月说话的声音并不小,所以他是隐隐听到一些的。
如今老爷让自己去喊小姐,这明显就是要确认刚刚那个消息的真实性。
管家年轻的时候就一直跟着殷诚业,是他的长随,自然和时月也是认识的,就他的了解,他觉得对方绝对不会无的放矢。
硬着头皮到大小姐的院子里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