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没有,哥,我发誓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白羽非脑子里嗡的一声,却立即解释。
傅景丰听后笑了,给自己倒了杯酒,想喝,却又想起她楚楚可怜的拿着化验单给他的样子。
他觉得好笑,紧紧地攥着那只杯子,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她怎么配让他买醉折磨自己?
她不就是想离婚?
“景丰,你冷静点。”
王临安看他盛怒中赶紧提醒了句。
“我还要怎么冷静?”
傅景丰沉闷的反问。
“唯一没跟你解释吗?我们已经都查清楚了,有个女人冒充护士去给方墨送药,他是不知情的情况下才吃了那颗药,但是什么都没发生。”
白羽非只好再认真解释。
“我不准你再提这件事。”
傅景丰眼里突然充血,怒气腾腾的,努力压低着嗓音提醒他。
白羽非不理解,站了起来,争论道:“可是明明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非要给他们定罪吗?唯一为了你牺牲那么多,为什么你不信任我们,也不信任她?”
“羽非,别说了。”
苏卓提醒他。
“我当然不会再说,我有什么资格对傅老板说话。”
白羽非直直的看着傅景丰,说完就走。
包间里只剩下他们兄弟仨,傅景丰却依旧如一块带刺的冰锥不准人靠近。
王临安跟苏卓对视了眼,俩人都选择先沉默。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桌上的酒下去大半,王临安才又开口说道:“你真别冤枉了唯一,她怎么可能不爱你去对方墨动心?”
王临安约摸着傅景丰这么生气的原因不会仅仅是看到不该看到的,可能更重要的是感情的问题。
一直到凌晨,王临安的车子才进了傅宅。
顾唯一还没睡,接了杨楚的电话后她就穿好衣服在等待。
听到车子到了门口,原本在客厅等待的她立即起身迎了出去。
“他多喝了几杯,找人给他冲点蜂蜜水什么的吧。”
王临安下车,看到已经站在后车门的顾唯一提醒道。
“嗯,打扰你们了。”
顾唯一礼貌道谢。
只是她才开车门要去扶里面喝多的人的时候,他却自己从另一边走了出来。
风一吹,的确有些站不稳。
但是很快他便迈开长腿,稳准的朝着房子里走去。
杨楚也下了车,看着傅景丰艰难的往里走直路的样子对顾唯一说道:“有事再打电话吧。”
“嗯。”
顾唯一点头。
王临安跟杨楚没多待,王临安打电话给她说一个人去送入不合适,毕竟傅家里长辈们都不在,就弟妹一个女人,杨楚这才跟了来。
顾唯一看他们车子离开后才往里走去。
看他能自己走进去她想问题应该不大。
顾唯一走进去的时候傅景丰已经在客厅,她直接去了厨房,帮他倒了蜂蜜水。
可是她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进电梯,直奔楼上去了。
他也没回卧房。
顾唯一端着水上楼,轻轻敲响了他睡的那间客房的门。
“傅景丰?我进去了。”
她低声,手握着门把手,却没能将门推开。
他在门后。
顾唯一不得不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