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战士口中怪啸一声,洪拳吐气发声,
拳风呼啸,一拳重重轰在鬼子浪人下颚!
咔嚓!
鬼子脸部扭曲,被打得双脚离地,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摔落,口中牙齿混着血水喷溅而出。
战士们各个不甘示弱,拳脚棍棒攻势凌厉,招招直奔鬼子要害!
咔嚓!兴安道上,骨裂声响作一片。
“呃啊!”
鬼子浪人纷纷惨叫着倒地,有的抱着骨折的手臂,有的捂着破裂的脾脏,在地上痛苦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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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英才按着鬼子脑袋,握拳狠狠打在它太阳穴上!
“小心!!”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提醒。
一名鬼子浪人挥棒妄图从背后偷袭。
王英才两脚蹬地,借力猛地一个肘击向后捣去!
咔嚓!
“呃啊八嘎!”鬼子鼻梁塌陷,鼻血喷涌,捂脸哀嚎。
王英才捡起短棒,狠狠一击抽在鬼子头上!
鬼子双眼一翻,哀嚎声瞬间消失……
“师…长官”,后方提醒的朱尔志和马栓柱,小跑上前,一脸崇拜。
“妈的憨货,上午叫我长官,现在叫我师兄!”
王英才撩起身上染血布衫,坏笑道:
“我今天可是百姓。”
“懂了师兄”,两个小鬼头憨笑着连连点头。
“打的好!!”见惯了街头开片的津门父老乡亲,嘴里喊着,手上拎起棍棒,娴熟上前补刀。
“姑奶奶送你回老家!”素梅满面红光,脚踩一名倒地鬼子,握着棍子“嘭嘭”照头两闷棍!
“日你娘!”白发苍苍的肖婆婆,手里拎着铁锅,狠狠砸向小鬼子脖颈!
“狗杂种!”四周男女老少各个一脸煞气,嘴里诅咒喝骂,
下手却极为凶狠,直打得鬼子皮开肉绽、气息奄奄,挨个给倒地鬼子补刀。
人群中,
鬼子浪人神色狼狈,面对一帮武艺娴熟的武夫,伤亡惨重后,当即开始溃败。
“呀咩咯!(别打了)”
鬼子浪人们的哭嚎声、求饶声在兴安道上此起彼伏!
“快逃!快回租界!”
倭租界防线,
鬼子驻屯军士兵上前拉开路障。
残剩的浪人们屁滚尿流,抱头窜进租界。
“呲呲~嘭嘭!”镁光灯闪烁,
各租界鬼佬摄像师,将倭国鬼子狼狈模样记录下来……
“八嘎!”众多驻屯鬼子兵眼中满是恨意,抬枪就砸,嘴里喝骂道:
“你们这些无业游民(浪人),怯懦无能,愧对皇国!为什么还有脸逃回来!”
“你们都应该剖腹自尽!”
浪人们已吓破胆,抱着脑袋,任打任骂,说什么也不愿回去面对一众残忍杀星。
带头鬼子中尉望着公共区域一地浪人,眼中满是冰冷杀意:
“300名浪人死伤大半,忒美呀路!
他们是国防军伪装的,绝对不是支那平民!”
兴安道上,
补刀结束的津门男女老少,欢呼雀跃。
国防战士脚踩浪人尸身,面对鬼子的敌视与枪口,不屑啐了口唾沫:
“倭奴狗杂种!要开枪就来啊!爷爷们就站在这!”
“八格牙路!”鬼子兵察言观色,气的各个握紧步枪,脸色狰狞:
“这些狡猾的支那兵!”
“放下枪!”鬼子中尉目光扫过各租界鬼佬记者,抬手看了眼时间,嘴里露出一抹狞笑:
“不要给这些支那人机会,今晚才刚刚开始……”
夜幕降临,
黑夜下的倭租界中,一队队便衣汗奸,手持长短枪械,朝着津门华界杀去。
隆德酒楼,三楼雅间。
“狗哥”,赵刀手握电报,冷笑道:
“人已经放过来了。”
“tui~!”陈涉吐出烟头,抬脚狠狠碾碎:
“狗娘养的汗奸和小鬼子!”
“老子坐在津门等了这么久,今晚终于能杀个痛快!”
赵刀会心一笑,这哥哥憋的太久了。
“狗哥,这里交给我就好”,赵刀神色凝重,低声道:
“勿使金帝东归!”
——砰砰砰砰!!
黑夜中的津门枪声大作!
“放心”,陈涉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硝烟味吸入肺中,而后缓缓吐出,森然笑道:
“大哥早有安排……”
“今晚我要为大哥扫清津门!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