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没忍住恼火,恣睢的横过去:“你当自己找工作讷!”找她要公平,她凭什么要负责他们的公平,爱咋咋的,她这里没有公平。
“找工作就有面试的机会,刚刚……”薄景行攥住她的手腕用了一寸力,像要牢牢地抓住她想要逃走的心。
观砚挣脱了下手腕,发现薄景行抓的不轻不重,不至于伤害她,却也不让她走,她不得不面对。
“刚刚很一般。”
“嗯?”
观砚索性面不改色直视他:“面试过了,面试了你两次都很一般。”
薄景行气笑了,舌尖抵住上颚,好半晌看着她说了句:“所以你上次在俱乐部躲着我的原因是…这个?”
“有问题?”观砚昂着头反问。
薄景行下意识摇了摇头,旋即眼眸像是要将她吸进去:“但是我记忆中…你似乎挺满意的。”
“……”
为了佐证他的话般,他还规矩的提出来了证据:“你中途闭了三分钟眼睛,然后主动回应了我。其中有两次我要分开了,是你追上来继续。包括今天,一开始是我主动,没过多久你就……”
“行了行了,你闭嘴。”观砚饶是再放得开,也受不了谁在她耳边做数学题一样和她讨论她几秒钟闭眼,几秒钟回应,耳垂腾起的热度提醒了她速战速决,她再次用力挣脱手腕:“薄景行,别闹得太难看!”
这不算重话,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坚决。
一直抓着她不肯松手的男人在看到她不顾受伤也要拉开距离时,眼眸仿若幽潭,幽深得让人探不到底,其间涌动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情愫,紧紧锁住她,似要将她的灵魂一同看穿。
“这就是你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