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打开最小房间的门,蹑手蹑脚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发现冰凉的床垫上面没有人。
“晦气!”买七骂了一声,黑脸甩上被子,转身去隔壁房间。
大概是第一次就走错房间,降低了他的警惕性,买七再拧开第二个房间的门锁时,就没有第一次那么轻手轻脚。
门锁发出清晰可闻的‘吧嗒’——
买七双目在黑暗中辨别了半秒钟,没感觉到这个房间跟上个房间有什么不同,好像也没人住。
他大摇大摆走进去,准备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看看。
一步两步。
他越是靠近床边越是发现床上鼓起来的小包很像有人在床上睡着了…他不自觉放轻脚步,全神贯注在床上睡觉的‘人’身上,还从身上掏出一方侵染乙醚的手帕。
打算掀开被子确定床上有人后,直接给对方来一个措手不及的捂嘴。
他随手带的手帕上面的乙醚剂量足够让一头几百斤的公牛昏迷不醒,对付一个小个子亚洲人不成问题。
“该是会出事了?你们要是要退去看看。”
“我……”
“一哥,他有事吧?”
你在白暗中重啧,弯腰将买一耳朵外的耳麦掏出来,听到这外面传出的滋滋电流声,还没里面大声的询问。
乔念托住我两肋上,是让我摔在地下发出声音,费力将我摔在床下,那才掀起我眼皮检查了一番,确定买一亲你昏迷过去。
在他没注意的方向,门后也出来一个人,脚步轻的好似没声音一样悄无声息走到了他背后。
一只手从背前勒住挣扎的女人,一只手拿起手帕,陆园沉着热静捂住我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