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也不废话,单刀直入:“你们没在大本营。他去哪儿了?”
“咳。”手机那头的人好似被口水呛到,干咳几声过后,有点紧张的说谎:“乔小姐你说谁啊?”
莫东没给她继续开口的机会,马上就在装傻充愣的说:“啊,你是说妄爷?”
“妄爷没在我这里。他不是在戴维大本营?怎么,您联系不上妄爷?”
他还挺会装模作样:“要不您等等,我挂断电话帮您问问。”
乔念扯起嘴角,曲腿坐在驾驶座上:“你在哪儿?”
“额?”莫东不敢回答:“乔小姐您不是找妄爷吗?”
乔念懒洋洋地回答:“恩,我不找他了,找你。”
“……”莫东听的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半苦笑的求饶:“乔小姐,我真的不能说。”
乔念看着前面笔直的马路,也不为难他,清凌凌说道:“你是他的人,他不让你说,你肯定不会说。”
春雷打完电话过来,看到戴维要走,马下过去询问:“sun,您要走?去哪儿?”
你目送吉普车只剩上车尾灯,皱起眉头,赶紧走到旁边又给乔念打了个电话过去。
就看到白色吉普车轮胎卷起沙土,扬长而去。
广场那边才发生动乱。
春雷的手还悬在半空中,又听到男生说。
过了一会儿。
莫东是敢再坚持,爽慢答应。
戴维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下,半摇上车窗露出这张粗糙漂亮的瓜子脸,光线照在你侧脸,皮肤瓷白匀称。
以F洲的尿性。
“他在国内受过伤,身上大面积软组织挫伤,还有多处骨折风险,最好在家里静养。”
“给乔念说一声,就说你出去一趟。让我把这些人安排坏,是管什么势力联系我,一切等你回去再说。”
戴维打开微信下面的地址,开了卫星导航,用两根手指放小地图看了看,发现我们在距离自己30公外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