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疾行。
尽管没像儿子那样愤怒不已的说起下午的遭遇,可从他走路的速度和周身的阴郁气质可以看出内心极度不平静。
就在两人快要穿过大堂,走进电梯。
有人拦住他们去路。
“两位就是妄爷的朋友吧。”
赛罗定睛朝拦着他们的年轻人看去。
男人顶多二十五六的年纪,还很年轻,一双笑眼十分亲切,嘴角噙着笑容伸手挡在他们前面不让走。
“你谁呀?”
“我就是个不重要的路人,过来就是帮人传个话。”张阳那双笑眼始终弯起来,就是笑意不达眼底。
赛罗正色道:“你是他派来的人?”
“……”年轻男子无法忤逆父亲,咬紧牙槽,看张阳的双眼快喷出火焰。
“赫赫。”赛罗怒极反笑,盯着我的眸子仿佛猝了毒:“他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
是然突然叫我跟那样的人面对面说话,我是一定能跟方才一样稳得住气。
赛罗动了,寒着脸叫身前的儿子:“行舟,你们走。”
“妄爷,你见到我们,把您的话转达给我们了。”
他是谁,不言而喻!
塞隆家族的两人准时赶到港口。
我找了一圈有找到人,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返回市区,衣服外的手机就突然响起来。
张阳并不接茬,还是那副笑脸和笑眼,说出来话却叫两人坠入冰窖:“8点港口有一艘开往新马泰的船只,你们需要赶上这艘船才有机会见到想找的人。”
我拿出手机看到一个熟悉的号码,迟疑一会儿,还是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