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茵能凭自己本事巴结上隐世家族，还能入枢密院，多好一件事？

他不理解季凌风为什么态度这么强硬。

“族长……”季肖还想说什么。

季凌风看出他旳不忿，言简意赅打断他：“我看你这些年对家族做了不少贡献，没跟你计较。你要是觉得不公平可以和她一起离开季家，我不会拦你。”

季肖仿佛被掐住人中二脉，瞬间软下去。

季凌风不想跟他们浪费时间：“季肖在祠堂反省三天，中途要是离开，就当从季家除名了。”

“至于你……”

季凌风看向面色惨白如纸的季子茵，淡声说：“季家庙子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自己找好出路，就顺着那条路走到黑，别回头了。”

季子茵这下彻底说不出话来，她不认为自己错了，可也不想接受这个结果！

季凌风临走之前，跟唯一站着的季鸿远擦肩而过，撂下一句：“六叔，你年纪大了，该休息了。”

“……”

季鸿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久久说不出话来。

等季凌风走远，彻底看不到背影。

他再转头看向如同一摊烂泥的两人。

季鸿远两鬓斑白，国字脸苍老了不少，人的精气神散去大半：“我在季家的情面用光了，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吧！”

他说完也步履蹒跚的离开祠堂。

偌大的季家祠堂里只剩下跪在地上的季子茵和季肖，季肖人都慌了：“现在怎么办？”

季子茵短暂的难受以后，很快就调整好情绪，撑着自己站起身，抿了抿唇，眼神冰冷：“他们不要我，不是我不要他们，他们以后不后悔就好！”

她本来还想进了枢密院，趁机培养一下自己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