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王天成脸上露出的纠结神情,仁寿立时明白了过来,连忙向着王天成正色道:“若是伯爷有何应对之策,还请伯爷告知卑职等人!”
王天成犹豫了片刻后,最终还是说道:“要说有何应对之策,其实本伯的心里却是有个应对的办法,只是这个应对的办法实在是过于冒险,而且还要担下滔天的罪名......”
“为了整个京营新军,为了数万将士们的性命,还请伯爷直言便是,卑职甘愿冒险,也愿担下这个滔天的罪名。”仁寿大义凛然的抱拳说道。
“卑职也是,也愿担下这个滔天的罪名!”田平也是高声应和道。
“还有卑职也是,卑职也愿冒险,担下这个滔天的罪名。”
“只要能够阻止威武军的残酷压迫,卑职又有何惧。”
“说的不错!我京营新军将士也是好汉一条,有何惧怕什么。”
“还请伯爷直言,这个应对的办法到底是什么,卑职等人实在心切。”
“......”
似乎是受到了仁寿与田平的感染,其余京营新军军官们纷纷表示出了大义凛然之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看着一众京营新军军官们的神色,王天成当即不再犹豫什么,当即起身站起,高声叫道:“好!既然诸位甘愿冒险,也愿担下这个滔天的罪名,那么本伯又有何惧怕。”
此时此刻,王天成的神情逐渐变得冰冷,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他向着一众京营新军军官们沉声道:“其实要想阻止威武军的残酷压迫,最好的办法就是从根源上解决。”
“而此事的根源之处,就是居住于鸿胪寺馆内的榆林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