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疼的龇牙咧嘴，活了一把年纪，除了小时候被父母拧过耳朵，连他媳妇都不敢对他动手，只有他打媳妇的份儿。

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毛丫头都打了，偏偏他还打不过。

耳朵疼的像是被拧掉了一样，加上本来就没理，真追究起来，他生意可能都做不下去了。

想到事情的严重性，老板有点怂了。

“哎呦呦，别拧了别拧了，我私自放照片确实不对，我道歉还不成么？我也没啥坏心思，就是看你们郎才女貌，想拿你们照片打打广告。”

郑心月看他服软了，这才松开他，瞪着他道。

“你把胶卷给人家。”

老板赶紧跟郑心月保持些距离，吸了一口凉气说。

“胶卷可以给他们，但是钱不能退了，照片虽然没洗出来，胶卷却是我花钱买来的。”

那对情侣中的男生一听愿意给胶卷，赶紧说。

“行，不退钱就不退钱了，你快把胶卷给我们。”

郑心月本来想让老板退钱的，见男人这么怂包，自己都不愿意要钱，也懒得管了。

老板揉了揉耳朵，把相机里的胶卷拿出来递给男生，相片没洗就能拿到钱，他不亏。

想到这里，他还严肃警告小情侣，“你们不能在学校里随便造谣，不然我会去学校找你们的。”

小情侣点点头，生怕惹上事，拿着胶卷就赶紧走了。

杨念念冷笑，冲着老板伸手，“把我的底片全拿出来。”

老板手下意识摸向抽屉，眼神闪躲道。

“没有底片了，底片上次就给你了。”

杨念念眼睛多尖呀，一看就知道老板没说实话，她冲着郑心月使了个眼色，郑心月会意，撸起袖子就把老板领口提了起来。

凶巴巴说，“你别逼我再动手打你，快把底片老老实实交出来。”

老板知道糊弄不过去了，这两个丫头一个精的很，一个能打架。

他应付不来，只能从抽屉里拿出底片，想想又觉得不甘心，讪笑着商量。

“小姑娘，要不然你看这样怎么样，我继续用你的底片挂着打广告，只要有一对情侣来拍这样的照片，我就给你五分钱的提成。”

“一个月算下来，几块钱肯定是好赚的，你啥也不用做，就把照片挂在这里就成，也不吃亏还有钱拿，你觉得怎么样？”

他最近正准备开分店，到时候再洗几张照片出来挂分店里打广告，生意照样赚钱，一点都不亏。

再说了，照片挂出来，每天有多少人来拍照，还不是他说了算？

她们又没办法在这里看着。

杨念念一把将底片夺了回来，冷幽幽道。

“我不缺你那点小钱，别在我面前使用鬼点子。”

“你这次的事情，给我名誉造成了不好的影响，你现在就写个牌子挂门口道歉。要挂一周，少一天都不行，不然我就报警告你侵犯我肖像权。”

老板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大变。

“你们大白天跑进来抢东西打人，还敢吆五喝六的？以为没有王法了是不是？真当我是个怂蛋，会怕你们两个毛丫头？”

"要告我侵犯你肖像权是吧？不用你报警，我现在就报，我看警察管不管你那什么肖像权。"

他活了半辈子，就没听过什么肖像权，

读了几年书，就想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吓唬他，真是可笑。

郑心月见他真要报警，凑到杨念念面前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