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众人闻言,不可思议的倒吸一口气。
右相更是怒不可遏的,瞪向出声的人。
什么叫他自己的原因???
“左相你休要在此强词夺理,颠倒黑白!
这与本官何干,分明是此女恶劣至极。
小小年纪便做的出此等行径的恶事,若不加以惩戒,我大夏律法何在!”
左相,右相,这两官职听上去,像是生来就是对立的。
不过也确实如此,大夏官僚大致分为两派,一派是以右相为首,于乱世之中留存下来的世家大族们,一派便是以左相为首,后起的寒门子弟。
昨日未来上朝的左相,身形看上去还没右相一半大,才过而立之年的他,身形瘦削挺拔,俊朗的面容上是未达眼底笑意,气势丝毫不输,气急败坏的右相。
左相上前两步,对着上方的皇帝拱了拱手,随后又转向右相,摇头笑道:
“非也非也,右相此话言重了。
此女若真如右相你说的那般恶劣,又怎会做出此等大义之举。
她献上的神种,难道还换不来你说的那些金银财物么?”
左相言罢,又回眸看向身后的众大臣。
众大臣略微思索一番,好像有点道理啊!
那小丫头若真想要金银财宝,又何必将神种无私献出,只要将消息放出,便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自己送上门。
难不成还真是右相自己的问题?
众大臣狐疑和探究的目光纷纷落到了右相身上。
左相见此满意的回过头来,对着右相语重心长的补了一句:
“右相不妨好好想想,是否是自己哪里做的有失妥当了?”
这话给右相气的,一双充血的眸子瞪的牛大,鼻孔哼哧哼哧直喘粗气。
昨夜辛苦写的稿子,这会儿更是气的一个字都记不住了。
右相气极反笑,袖子一甩,语气沉沉,压迫感十足。
“呵~那左相你倒是说说,本官何错之有!”
这年头当贼的还有理了?
左相自是不虚他,毫不受他气势的压迫,一双含笑的眸子,对着他肥硕的身躯,由上至下的打量了一圈,最后视线停留在他官袍下露出的那双脚上。
“右相你说可不可能是你穿的过于招摇了些?
亦或是府中的金银放的过于多了些?
听闻这小丫头心性单纯,或许她就是因此好奇才光临你府中的呢?”
右相:???
什么意思?
先前说他长的像贪官,活该被泼脏水。
现在说他有钱,活该被偷?
有钱是不可能承认有钱的,他那双穿着金丝绣纹靴的脚,默默往后缩了两步,而后怒道:
“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污蔑本官清誉!
本官一生清廉节俭,家中多年积攒的财物全被那小贼盗了个干净,何来你说的什么过多的金银!
倒是左相你!你与那小贼又是何关系,为何又要一再......”
“你骗人!”
右相的话被一道清脆响亮的女童声给打断了。
众人闻声望去,赫然是扒在自己娘亲身上,昏昏欲睡的小姑娘醒来了。
小姑娘手指向右相,瓷白的小脸皱起,一双惺忪的睡眼里满是指控,只是她那被压的一半瓷白,一半红印的小脸,看着有些令人想笑。
“你骗人!我明明只拿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