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管与构件在互相纠缠, 随着塔吊缓缓上天, 立于高空作业,几十米的高度令人目眩, 加不完的班,干不完的活, 经理还在催促,老板正在画饼, 这月的薪水还遥遥无期。 白天打灰,晚上还在打灰, 一次次忙活,重复性地工作, 钢筋形成丛林,模板变成隔断, 混凝土成了里面的骨肉, 我们都是祭品,用血肉以及灵魂献祭给伟大的存在, 宏伟的建筑呈现世间, 而耗材籍籍无名,忙着奔赴下一场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