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两天,她总是会做奇怪的梦。
或许是年纪到了,或许又是最近跟男人一起行动的次数变多。
总之...梦里的她似乎不再是她。
那副浪荡不羁的样子,克洛琳德绝对不认同那是名为自我的存在。
尤其是,当对象还是那个男人的时候。
“啧...是不是最近的压力太大了?”
克洛琳德看向床头柜,那里放着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
她默默地伸出手,双颊上闪过一抹绯红。
但就在触碰到柜子的前一秒,她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
不行,不能屈服给欲望。
就是因为这种心态才会变得更糟。
克洛琳德,你要变得坚强起来。
如此给自己打着气,克洛琳德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将身上的被子骤然一翻。
任由自己沉沦在逐渐加深的困意之中。
翌日,沫芒宫内,白启云跟芙宁娜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
“我啊!是我啊!我可是一整天都没出门诶!”
芙宁娜神色激动地站在了沙发上,幸亏她没有穿鞋,否则如此失礼的举动一定会被礼仪官记录下来然后编撰到史书中。
神明少女气鼓鼓的脸庞好似河豚一般,异常膨胀。
但白启云却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一把推开芙宁娜那张快贴到自己胸口的小脸,掸了掸胸口。
“我知道啦,没必要这么激动吧。”
“快点把那孩子给我!”
“不,嫣朵拉我还有用,你不就是想要个保安吗,还有很多...”
还没等白启云说完,会客室的大门便被人敲响。
白启云跟芙宁娜连忙整理好神色,重新变得正经起来。
毕竟玩归玩闹归闹,不能让外人见了他们这幅不成体统的模样。
“打扰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二人的耳中。
下一秒,大门打开,绷着一张脸的克洛琳德直接走了进来。
她的皮肤依旧细腻,却不知为何却略显苍白,失去了往日的红润光泽。
黑眼圈如同细腻的墨色,在她眼下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忧郁,让那双本应明亮有神的眼睛此刻显得格外沉重。
很显然,她没睡好。
“喂,克洛琳德,你怎么了?”
听到白启云的问话,克洛琳德原本就不怎么健康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这家伙...都怪这家伙。
“诶?”
白启云挠了挠头。
他又在哪惹到这姑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