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出去后,碰酒后这人格就不会出来了?”
“还会出来,不过会像刚出生的孩子一样。”
“这样啊...”也就是治标不治本呗。果然这系统是垃圾系统,除了放剧、颁布任务,其它啥都干不了。
思考是否要扔掉那段记忆。
毕竟这人格的存在有好有坏。就比如这次,在最后对决时他累了。那么就可以把另一个人格放出来,让他动手本人格就能得到消息。要是把看到人的脖子就想上手绘画这一问题解决就更完美了。
这坏处呢,要是他在另一危险的世界,不小心碰触到不曾了解的东西,但这却有酒的功效。那到时这人格出现,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被杀了也就算了,大不了换个世界重来。这要是被卖了,或这个秘密被别人知晓。每天把他灌醉就为了把这啥都不知道的人格放出来做坏事,那可怎么办?
等附近人员到场,并把场面控制住后,sky紧绷的心神才放松下来。
“是谁指示你们来暗杀的?”人群后出现一声音。
让开道路看清来人,sky立刻上前:“伯母,你怎么过来了?”
“我当然要过来,我好歹也是他母亲,他有危险我怎能躲在背后。”sky小心翼翼护着有些显怀的肖母。有眼力见儿的人立刻端来椅子,让她坐下。
即便坐在普通椅子上也不减气质:“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要杀就杀。”
“骨气不错,满足他们吧。”
那人直接被拉走,肖母把视线看向剩下的四人身上:“你们呢?坦白还是跟他一样?”
外面的枪响让剩下的四人不由自主往门外看去。即便看不到被施刑的画面,但还是下意识的朝那个方向看去。询问声再次响起时,剩下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愿做那出头鸟。
“怎么不选吗?没关系,要是不选,那我帮你们选。”在他们四人中巡视,最后选择个子在他们中较小的那位:“就你吧,个子较小的这位。你是选择说还是选择死?”
被点名的那人还左右看着自己同伴,最后发现在他们中,就他看起来较小。知道自己被选中,他拽紧膝盖处的裤子,心里天人交加。他想说:保命,但也不想当这出头鸟。
他知道在其他人还活着的时候,绝对不能第一个表态,不然事后绝对会被清算。最让他担心是外面那个监视他们活动的那人。他不知道那人是否真的撤退,也不知道他是否关注着这间房子的一举一动。他只知道只要他开了口,那么即便活下来,那么迎接自己的只会是一轮又一轮的刺杀。毕竟叛徒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肖母才不管他心里如何想的,估算了时间直接摆手道:“既然他也不愿意说,那就去作伴吧。”就这样这人也被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