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她答,随意说“我在那边生活了有八年。”
他眸光一闪,眉头跳起,再问“八年?是住在哪个城市?”
她蹙起眉,狐惑看向他,过了会才说“慕尼黑。”
“哦~难怪。”他陷入深深的自我沉思,而后对她说“我住在柏林。”
“柏林。”她眉头二次蹙起,问“你也定居过德国吗?”
祁砚川敛眸笑“不算定居,我是土生土长的德裔,近五年才回国。”
“哦。”她听听也就过,并不感兴趣。
他却还要说“你在那里定居了有八年,或许……我们以前在德国见过面也不一定。”
她听后眉眼带惑,讶异“怎么可能!”后又接着说“就算德国不及国内人口密集,但也是相隔两个城市的距离,你以为是左右邻居吗?”
祁砚川眸色深沉,笑了笑,没说话。
后来,两人又岔开话题,软腔慢调说了些别的。
祁砚川问“你说请我跟阿宏吃饭那件事,还算数吗?”
顾南枝都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怔了怔才说“算。”
然后,又说“不过你们不准狮子大开口,时间由你们定,但吃饭地点由我来定!”
他想了下,才说“好,都听你的。”
他突然这么好说话,顾南枝都不会接了,便岔开话题,随口问问“窦静萱现在怎么样了?”
祁砚川闻言,拎起水杯的手顿住,抬眸瞥她一眼,又把视线收回,声音骤然冷了几分“这事你不应该去问傅既琛吗?为什么要来问我?”
“我……”顾南枝一时语噎,见他面色不是很好,也没再问下去。
其实,这事她也有问过哥哥,但每次,只要一提起窦静萱,傅既琛就会很生气,顾南枝问了有三次,就没敢再问下去。
毕竟,窦静萱这样害她,她一辈子都不想见到面,更别说要关心她的消息。
只认真记住哥哥的话,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自己的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还需养精蓄锐,切忌耗神忧思。
祁砚川坐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突然助理打来电话,有一份文件临时需要他审批,他需要赶回去处理,匆忙道“不好意思,我要走了。”
顾南枝巴不得他快点走呢!
笑笑,礼貌道“好,您慢走,有时间再过来坐。”
一副恭送领导的做作模样。
祁砚川讥笑她,轻哂道“看来,我真的很不受顾小姐待见。”
这话说得,她都不敢接了。
眉头一拧,打趣道“这话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她送他离开,快走到门口时,祁砚川转过身,问“你哥呢?他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就不管了吗?怎么坐这么久都没见到他?”
“没有不管。”顾南枝急忙解释“他今天刚好有事,赶回公司开会去了。”
祁砚川半信半疑,却也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便要离去。
手快要挨到门把时,顾南枝忽然唤住他“祁先生。”
他转过头,蹙眉“怎么了?”
她一时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只觉得心神很乱,脑海里回想着他刚才那套歪理学说,突然莫名其妙说“我相信这个世界是好人有好报的。”
说完,像是无法说服自己,截然怔了怔。
祁砚川端正神色凝视着她,眸光幽深不见底,却在隐晦中升起一抹亮色,似乎对她非常感兴趣,却在一瞬之后,凛然转变脸色,嘲讽道“这句话,你还不如对着你哥说一百遍。”
“你什么意思?”她眸光一黯,也跟着严肃起来。
他却笑笑“不用太紧张,我没什么特别意思。”
接着又说“我只是觉得,你这句话应该说给傅既琛听,问问他,信不信好人有好报这种事,如果他信了,早就被他爹给玩死了,还能有今天人上人的地位?”
她听后极度不安,冷着嗓说“他的事不劳烦你费心。”
祁砚川冷嘲热讽道“我也无需费心,他们父子不和的事谁还不知道?”
见她抿唇不语,眸中泛起哀伤,他便又岔开话题“你好好休息,出院后,记得还我一顿饭。”
她闻言冷睨着他“放心,我不会忘!”
接着,佯装要关门的手势,说道“好走,不送!”便将他推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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