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爱党心存侥幸,以为眼睛都不眨的撒谎人家就信。
韩清韵,“给你们兄妹一个机会,是说实话还是受罪,妈,你纳鞋底子的那个锥子呢?
不说实话的就狠狠的扎,那玩意儿死不了活受罪,就看他们谁嘴硬。”
徐爱华,“……”这也太毒了。
赵桂云从炕柜下拉出来针线篮子,从里面拿出锥子,剪子,还有针线。
徐爱华感觉膀胱要炸,“……”
韩爱党离得近,那锥子就在他眼前闪着寒光。他往后缩了缩。
赵桂云把锥子往前送送,“就从你开始吧!”
徐爱华,“……不是,你看着他把锥子往我眼前送干啥?”
赵桂云,“看你不顺眼。”
徐爱华吓得尿了,今天在这个屋里她尿了两次,太欺负人了。
韩清韵,“说实话就不受罪,你说不就完了。”
徐爱华五官都挤在一块儿了,“呜呜呜,你们简直无法无天……”
赵桂云,“再嚎就把舌头拔了。”
徐爱华,“我不哭,我小声儿,你们别怕。”
无语,到底该谁害怕啊?
韩大壮也凑热闹,它把嘴贴在徐爱华脸蛋子上,把徐爱华吓得一动不敢动,就怕动了脸被咬。
她眼珠子朝下斗鸡眼儿看着鹅嘴,“我,我说,你们让它走开。”
赵桂云看看手里的锥子再看看韩大壮的嘴,啧啧,还是她家大壮威慑力大。
韩爱党,“徐爱华,你少胡说八道。”
要是把人招出来就完了,不但得罪上面的人,他们还将一无所有。
刚才害怕韩家的人把他弄死,现在冷静下来了,杀人是要犯法的,今天他们两家才起的冲突,要是他死了,韩铁柱一家子肯定会被怀疑的。
韩清韵一脚把他给踹歪,“你没尝过我们家大壮的滋味吧,要不让你尝一尝?”
韩大壮立刻就窜到了韩爱党身边,张嘴就咬到了他手背上的皮,然后一拧。
“啊……”韩爱党疼的额头青筋暴起。他一张嘴,嘴里被塞进了抹布。
徐爱华捂着耳朵闭上眼,心里庆幸韩大壮刚才对她嘴下留情,虽然被咬的是亲哥,但只要不咬自己就好。
“徐爱华,你是不是也想享受这个待遇?”
徐爱华,“我说我说,我刚才就说要说了,是你们打断我的。
我们后面的人姓潇,说是大哥家族的人。
他说家族不想让大哥这样的泥腿子回去给家族抹黑。
还让我们给你们家不断的找麻烦,我们今天也不是故意来的。
没办法呀!要是不答应他,我妈还要在局子里蹲着,我跟我哥没工作,吃不上喝不上,我们只能答应。”
姓潇?
韩家大房的人神情严肃,他们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远在帝京的潇家。
徐爱华既然已经说了就竹筒倒豆子都说了。
韩清韵眼睛盯着韩爱党,“今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