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丘公子不是我害死的。”
“不是你那是谁?你跟我儿子同住一个舍院,怎么他出事了,你却安然无恙?”
“我……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住的怎么近,有什么你动静肯定第一个知道的。你不肯说,是想要包庇凶手吗?”
见刘文清支支吾吾,神色又慌乱不安。不说忠勤伯夫妻怀疑他,就连在场的夫子都觉得他可疑。
作为同住一个舍院的学子,不管是不是刘文清杀的丘文浩,都必须要调查他。
“刘公子,你昨天是几点回来斋舍?”
面对萧靳的询问,刘文清结结巴巴道,“我,我,我不记得了。”
“那你昨天最后一次见到丘成浩是什么时候?他可有什么异常?”
“回大人,我…我没有发现丘公子有什么异常。”
萧靳目光微冷,刘文清这话显然是在避重就轻,并没有提到最后一次见到丘成浩是什么时辰。
“刘公子昨夜是什么时候入睡?夜里可有听到丘公子这边有什么动静吗?”
见刘文清目光躲躲闪闪,萧靳神色更冷。
“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否则若是被我发现你的供词有异,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刘文清心里慌乱,支支吾吾道,“我…我不记得了。”
这么一副心虚的神情,连那些看热闹的学子都看出他可疑了。
“不过是昨天的事,怎么就忘了?刘文清这分明是在撒谎吧?”
“难不成丘成浩的死真的与他有关?”
“我原本还不信这刘文清跟丘公子有一腿,可他这么心虚,明显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谢澜本不欲多事,可见刘文清一脸愤怒屈辱的神情,忍不住摇头。
“刘文清,你明明就跟丘公子没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为何不给自己辩解?
你要知道,你隐瞒的事,比起杀人的罪名来,算不得什么大事。”
“哎,谢姑娘,你不是说丘成浩是死于马上风吗?怎么这会又说刘文清和丘公子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
你这话不是自相矛盾吗?”
谢澜斜睨着那学子,“我是说了丘成浩死于马上风,可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事与刘公子有关?”
“不是刘公子那是谁?我们舍院里还有长得比他更清秀的吗?”
陈氏扯着刘文清,“到底是不是你害死了我儿子?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刘文清被她扯得东倒西歪,嘴唇动了好几次,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谢澜皱眉,朝刘氏不耐烦道,“够了,你儿子跟刘文清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你儿子睡的是女人。”
听到儿子睡的不是男人,陈氏既喜又忧,“既然不是刘文清,那他为何心虚,什么都不敢说?”
“因为刘文清昨夜并没有住在舍院,所以你儿子出事的时候,他才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