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娇娇弱弱的女孩子(1 / 2)

莫尔泰区的海底某处荒废遗迹内。

“总有人觉得我看起来娇娇弱弱,就算有神之眼也是个好欺负的……”

黑发的女人坐着,一张破椅子却愣是被她坐出了王座的气势,手撑着下巴,一脸戏谑地看着被打瘸了双腿只能坐在地上,正一脸惊恐看着她的两个男人。

“但你们需要知道一点,那就是,人不可貌相。”

女人另一只手上还把玩着一瓶液体,转了几圈后像是突然厌烦了,将瓶子往两个男人的脚边一丢。

玻璃瓶磕在地面上,碎裂成一地玻璃渣子,里面的液体也飞溅出来,直直朝着两个男人而去。两个男人惊恐不已,但躲是来不及躲开了,下意识伸手去挡。

“原来你们还知道怕啊?”珩淞嫌弃地踹了他们一人一脚,微微抬起手,神力凝聚在指尖,那液体像是被人操控着一般,静止于空中,没有半点溅到两人身上。

“说,谁告诉你们将原始胎海之水掺进饮料里进行售卖的?”珩淞冷冷瞥了眼两人,充满着上位者的高傲与对下位者的蔑视与嘲弄,“不给我个满意的答案,我可就让这东西溅到你们身上了哦~”

是的,原始胎海之水。

斯伯特和克兰德的案子并没有这么简单。

那维莱特收到的那份报告上确实写了原告与被告的证词在实地调查后都是正确的,他休庭的原因也是需要再调查。但在休庭后,斯伯特申请跟那维莱特单独见面,说有件事想了很久一直没敢说,而现在不得不说了。

他们聊的具体内容珩淞并不知情,因为那维莱特是条非常讲信用的龙,说了不告诉外人就真不告诉,但他委托了珩淞来调查歌舒的仓库。

调查的重点是,水。

听懂那维莱特的暗示,能让那维莱特这么重视的水就是原始胎海之水了,而珩淞是知晓原始胎海之水并且能分辨出来的,不用警备队调查而是找珩淞来调查的原因之一也在此。

除了这个原因外也还有一点,那就是珩淞非枫丹人并且能力足够强,即便不动用神力都能轻松打趴下绝大多数有神之眼的人。

那维莱特推测如果歌舒真的有问题,那么他的仓库为了防警备队去调查,必然会立即将关键物品搬走,等警备队赶到应该已经不剩什么东西了,而珩淞有这个能力和速度赶在关键证物被处理掉之前阻止。

更重要的是,她很闲,至少和那维莱特比起来,她真的很闲。

又闲又有能力,职责又是调查与处理有关提瓦特安危的事件与物品,原始胎海之水如果流入枫丹市场,那么对枫丹人来说的威胁不可谓不大!那么身为提瓦特公用灭火器的珩淞插手此事就名正言顺了。

或许珩淞这个没品味的没法品出提瓦特各地的水有什么不同,但原始胎海之水和普通的水在珩淞这里还是能很简单就分辨出来。

涉及到原始胎海之水,珩淞也确实上心了不少,所以这次出来不是用普通人珩淞的身份,而是作为提瓦特的神明来清扫杂碎了,大概率会见血,就连荧跟派蒙这两个小家伙都没带过来。

这么查着查着,还真给她查出了点东西来。

整整十二箱掺了低浓度原始胎海之水的枫达饮料,以及几瓶在莫尔泰区水下的一处荒废遗迹内搜到的高浓度原始胎海之水。

至于刚刚摔的那瓶水自然不是原始胎海之水,也不是掺了原始胎海之水的枫达,而是她悄无声息调换的普通海水。

这几瓶高浓度原始胎海之水以及这十二箱枫达可是证物,她还没蠢到在气头上就主动帮罪犯销毁罪证的地步,更何况,她也没生气。

这两个被她打瘸了腿的男人是歌舒的员工,平时对外是负责帮忙做一些运货补货之类的工作,珩淞下狠手直接打瘸他们也没冤枉他们,而是亲眼见到两人往枫达里面滴原始胎海之水,然后重新将饮料封装好,然后运到灰河的仓库,不知道是准备售出给谁。

至于珩淞是怎么发现的?那就要再把时间往回拨一些了。

休庭当天下午,珩淞还没离开伊黎耶岛就接到了那维莱特的委托,当即前往灰河的仓库调查,先是找到了十二箱掺了料的枫达,没有急着打草惊蛇,在暗处等待了一会儿,就见这两个员工来仓库搬东西。

见他们完美避开正常的饮料,只带走掺了料那些枫达,怎么想都有鬼,珩淞就跟了上去,一直跟到这处荒废遗迹,亲眼所见他们将带来的枫达全部丢在遗迹内,并且拿了正常的枫达拆封,滴入稀释过的胎海水后再封装好。

录好视频取证,珩淞这才上前将这俩家伙的腿打瘸了。

一开始见珩淞拿着留影机,还是孤零零一个人,更何况还是个看起来就没什么战斗力的,以为是什么为了新闻冒险跟来的战地记者,两人打算将珩淞打晕然后丢到水里,伪装成溺水身亡的假象。

接下来就是被珩淞打了个照面就直接打趴下后,两人才后知后觉自己踢到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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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们踢到的可不是铁板,而是足足有欧庇克莱歌剧院这么厚的硬石砖!

不过也没多大区别,反正对他们来说都很疼就是了。

等了好一会儿,两个男人都还是没回答。

一直抬着手控制水滴不滴到两人身上的珩淞也渐渐失去耐心,眉头越蹙越紧,声音也愈发冰冷,“是说,还是死?”

她的耐心只会出现在小孩子以及她看得顺眼的人身上,很明显这两个把胎海水掺饮料里然后卖出去的渣滓共犯不在其中。

“十——九——八——七——”珩淞张开手,缓慢倒数着,数一个数就弯一根手指。

一直数到三时,其中一个男人终于受不了这样的精神折磨,疯狂求饶,“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说!是歌舒,我们的老板!是他让我们这么做的!我们真不知道这瓶子里的是什么东西啊!”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珩淞好整以暇撑着下巴,忽略掉面前这两个男人的话,看着像是悠闲喝下午茶的贵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