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这劫得真是大快人心呐!”人群之中传来一阵叫好声。
“没错,像这种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就应当被打劫掉才对!”又有人附和着喊道。
“可不是嘛,我当时早就打算动手去劫那生辰纲了,只可惜一直没等到合适的时机啊。”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遗憾地说道。
此时台下的众多英雄豪杰们听闻原来是袁朗等人成功劫下了生辰纲,顿时对他们钦佩不已,此起彼伏的赞扬声响彻整个场地。甚至还有一些人毫不掩饰地表示自己也曾有过劫取生辰纲的念头,一致认为这样的不义之财就活该被劫走。然而,站在一旁的杨志听到这些话语后,气得脸色发青,浑身颤抖不止,仿佛随时都会背过气去一般。
“统统给我住口!安静下来,听我说!”见此情形,徐骏连忙高声喝止道。他深知如果再不加以控制局面,恐怕杨志真会被活活气死过去。
徐骏快步走到杨志面前,一脸关切地说道:“杨志兄弟,你暂且息怒,先冷静一下,听听大家到底想说些什么吧。”说着,他轻轻地拍了拍杨志的肩膀以示安慰。
可谁曾想,杨文博竟然二话不说,抬起手朝着杨志的脸颊狠狠地扇了过去。只听得“啪啪”两声脆响,杨志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两个清晰可见的红色掌印。
杨文博怒目圆睁,指着杨志破口大骂:“杨志啊杨志,你可真是丢尽了咱们杨家的脸面!那生辰纲本就是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如今被人劫走也就罢了,若你真与那些贪官污吏同流合污、欺压百姓,待你百年之后下到地府,又有何颜面去拜见列祖列宗?”
一旁的袁朗双手抱胸,面带一丝愧色地说道:“杨制使,想当初我们兄弟几人劫了您押送的生辰纲,您当时怒斥我们此举有何过错。诚然,这确实是不义之财,但却也因此断送了您的大好前程,对此,在下实在感到有些愧疚。”
这时,徐骏走上前来,拍了拍杨志的肩膀,宽慰道:“得了吧,即便此刻有人将生辰纲原封不动地还给您,难道您还能拿着它回去交差不成?要知道,蔡京那老儿的寿辰早就过去了。再说了,那老都管逃出生天后,已然将生辰纲遗失的罪责统统推到了您的头上。如此情形之下,您即便取回了生辰纲,恐怕也是于事无补啊。”
面对徐骏这番话,杨志顿时如鲠在喉,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其实,关于这些传闻和消息,他并非一无所知。自从老都管逃离后,有关他失职导致生辰纲丢失的指责便不绝于耳。此时此刻,纵使能够找回生辰纲,恐怕也难以挽回局面了。想到此处,杨志不禁长叹一声,心中满是无奈和愤恨。
李懹道:“你自己技不如人,你要是够给力一个打赢我们六个就是了,你要是这么重视生辰纲当日逃跑做什么?”
“你……你……”
杨志也是被怼的无话可说,这六个人武艺都不弱,单打独斗自己想要拿下任意一个都得废一番功夫,更别说六个一起上了。
徐骏又道:“还有你怎么就知道你就能将生辰纲成功押送到东京?你问问在场的大伙,有多少人知道生辰纲的出发路线的?”
然后他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当时我下江州的时候,我就对山寨的兄弟说了让山寨的兄弟不要去劫生辰纲,一是山寨根本不差这点钱,二是因为押送的人是杨制使你,不过就算是我们不劫,袁朗兄弟不劫,你依然是无法运送到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