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几名年纪稍长的贵妇急忙应道,仿佛迟一秒回应,皇后便会将她们驱逐一般!
陆芷柔目睹此景,心底不禁发出一声冷笑,这些人啊,当真是一群攀附权贵的小人,她们哪一个身后没有强硬的靠山,如今却团结一致地想要声讨她!
陆芷柔微微皱眉,心中满是不满,这皇室之人,简直就是一丘之貉啊!
“皇嫂,此次我们遇刺,那罪魁祸首便是永宁郡主陆芷依!”长公主忽地伸出手指,指向陆芷依,怒声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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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蛾眉轻挑,“哦?”
云嫣郡主亦立马附和道:“没错,正是陆芷依那毒妇所害,她不但巧设陷阱算计本郡主,还险些将我置于死地,实在是可恶至极!”
长公主与云嫣郡主的话语,瞬间引得众夫人们纷纷侧目!
“若不是她坏了本宫的春日宴,云嫣又怎会为了哄本宫开心而举办这场游湖宴会,遭遇刺杀,险些丢掉性命!皇嫂,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长公主义愤填膺地道,那美艳的容颜上挂着泪痕,显得我见犹怜。
皇后凤眸微眯,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直直地射向陆芷依!
陆芷依却镇定自若地迎上皇后的目光,毫无惧色。
“永宁郡主,太子婚约可是你自己主动退掉的,为何要将所有罪责都推到旁人身上,还如此阴险地买凶杀人!”云嫣郡主声色俱厉地呵斥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陆芷依冷笑一声,满脸鄙夷地反驳道。
长公主冷哼一声,道:“永宁郡主,本宫虽对你的胆识颇为赞赏,可你却如此心狠手辣,竟妄图杀害我们!”
“长公主呀,求求你们动动那快要生锈的脑子好不好?当时明明说是西域的暗探刺客行刺,你们居然用这种粗劣得如同孩童涂鸦般的借口来怪罪于我!”陆芷依冷嘲热讽道。
当时那玄袍银面虽如惊鸿一瞥般说了一些,但是并未透露太多,而当他们识破西域刺客的身份之时,他们都如受惊的兔子般忙着逃命,向画舫狂奔而去,根本不知后来发生了何事?
“哼,还不是你这个灾星引起的吗?”长公主冷笑一声,脸上的鄙夷之色如寒霜般凝结。
“够了!”皇后终于忍无可忍,拍案怒喝,声音如惊雷般在殿内炸响。
殿内瞬间鸦雀无声,众人皆如被霜打过的茄子般垂头敛目,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你们今天来究竟是何目的?”皇后凤眸一凛,寒气如冰刃般逼人!
“回皇后娘娘,我们今日前来就是希望娘娘能为我们主持公道,惩罚永宁郡主!”镇南侯夫人连忙道。
“是呀,皇后,请您明察秋毫,这件事确实是永宁郡主做得不妥……”其他的夫人也纷纷附和,如同众星捧月般表示赞同镇南候夫人的话!
“皇后娘娘,这个心如蛇蝎的贱蹄子居心叵测,妄图谋害我等,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请娘娘明察秋毫,给我们一个交代!”孟婉颜更是带着那些小姐跪地哭诉,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让人看了好生心疼。
长公主亦在一旁煽风点火,“皇嫂,请你严惩陆芷依这个妖女,不然难以平息众怒!”
陆芷依神情淡漠,宛如一座冰山般静静地站在一旁,仿佛周围所发生的一切都如过眼云烟,与自己毫无关系!
“二妹妹,我们才几日未见,你竟然惹得众怒,这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陆芷柔言语中带着幸灾乐祸,如同一把利剑般直直地刺向陆芷依。
“皇嫂,这件事确实与永宁郡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仗着自己是九千岁义妹,春日宴便处处让我难堪,如今云嫣好不容易组织一场游湖宴会,居然闹成这般惨状,若非我们命大躲过一劫,恐怕现在已经命丧黄泉了!”
云嫣郡主怒气冲冲眼眶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皇后舅母,云嫣求求您了,快快将这个贱人处死吧!她简直就是这世间的毒瘤,不配存活于世!”
陆芷依抬起头,目光如冰,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皇后娘娘,我听说刺客留了活口的,那人竟然说是太子策划的这场刺杀?你们这是不分青红皂白地要将罪名强加于我吗?”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
“陆芷依你信口胡诌,太子可是被禁足,怎么可能参与这样的阴谋诡计?”陆芷柔立刻如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尖锐地叫了起来。
“禁足又怎样?他难道就不能下达命令了吗?!”陆芷依毫不示弱,针锋相对地反问。
陆芷柔见状,急忙说道:“太子是被冤枉的,你们千万不要听信这贱人的胡言乱语啊!”
云嫣郡主也赶忙附和道:“没错!这件事绝对与太子无关,我们坚信太子是清白的!”
皇后则轻抚额头,闭目养神,仿佛对陆芷依等人的吵闹充耳不闻。
陆芷依见众人皆缄默不语,便继续言道:“皇后娘娘,我可是与四皇子、五皇子一同抵御刺客,更是身负重伤。若非我近日勤加习武,恐怕早已如那凋零的花朵,香消玉殒了。你们又凭何要冤枉我呢?”
“哼,就你那点微末伎俩,若不是四皇子与五皇子舍命相护,你岂能安然无恙地站在此处?”长公主冷嘲热讽道。
陆芷依面色如霜,眼中闪过如利刃般浓烈的杀意,这些人简直是罪该万死!
“我的身手如何,无需你们置喙!我只问你们,我根本不屑于买凶杀你们,因为你们根本不配!”
“放肆!陆芷依,莫要忘了你不过是区区一个郡主,竟敢如此大不敬,侮辱皇亲国戚,来人,将这个狂妄至极的贱婢拖下去杖毙!”长公主怒不可遏,即刻命令侍卫上前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