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的方诺溪和方琼一听,这还得了?
“是死是活?”方琼冷不丁地问道,声音犹如一把利剑,刺破了空气。
“哪一种滋味比死了还难受?”方诺溪嘴角勾起,露出一抹痞痞的笑容,宛如绽放的罂粟花。
“简单。”方琼笑了,从医疗空间掏出一包药,她眼睛一转,又掏出一包药,朝方诺溪狡黠地一笑,仿佛一只小狐狸,“明早见分晓。”
“这下他们自顾不暇,难道还会生出害人之心吗?”方诺溪道,那语气中充满了鄙夷,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丑。
“姐姐在这里别动,等我回来。”方琼说完,如一只敏捷的鹞子,一个弹跳间,如闪电般闯进御书房,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来……”燕彖的呼喊还未出口,黑豹来不及起身,燕夜枭还未反应过来,宫人也来不及尖叫,那迷人的药香便如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飘满了偌大的书房。
屋内众人如被施了定身咒般,瞬间晕倒在地。
躲在房梁上的暗卫也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扑通一声跌落在地。
方琼迅速掏出银针,在燕彖身上如蜻蜓点水般一顿猛扎,同样的手法在他儿子燕夜枭身上如行云流水般一顿扎。
末了,她拍了拍手,宛如完成了一场华丽的表演,深藏功与名,迅速离去。
“走!”方琼接到方诺溪后,便如疾风般迅速离开皇宫,朝着南岳帝都最大的驿站疾驰而去。
“请问二位是何许人也?”驿站官员手握毛笔,准备登记二人的信息。
“医者白棋。”方琼急中生智,将白泽的姓氏信手拈来。
“哈哈哈……”空间中的白泽咧开那犹如羊嘴般的笑容,笑得几乎癫狂。
“她是谁?”驿站官员指着方诺溪,满脸狐疑地问道。
“倪嫪族。”方琼当机立断,打断了方诺溪即将出口的话语。
方诺溪转过身去,强忍着笑意,肩膀却不由自主地抖动着,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朵。
驿官一丝不苟地写下“倪嫪族”三个字,嘴里还喃喃自语道:“真是奇怪,怎会有人取如此古怪的名字?”
次日,南岳帝都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非同寻常的紧张气息,宛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整个城市。皇宫内外,人们交头接耳,神色紧张,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头接耳,议论纷纷。
南岳皇帝燕彖与三皇子燕夜枭的突然中风,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整个皇室瞬间陷入了混乱的旋涡。